上官怜儿神色一敛,讶然问道:“阿宏,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拓跋宏淡然一笑,道:“怜儿,我不是回家给裹儿师妹借取定魂珠嘛,昨天才刚刚回到爱居山的,我在随意殿殿外碰见了魔门圣教的煞王断抹,他突然叫住了我,跟我说了你离山的事情。
我当时猜测着,你一定是受到南郊师兄之事的刺激,愤怒之下,出来找人撒气了,我又想着,奄冲再混蛋,他也是师伯,而且,武功高强,你是不会傻到去天守碰钉子的,你若是真的要找人麻烦,肯定会来安然山的。
我这么一琢磨,将定魂珠给了裹儿师妹之后,于是,便找了一个借口,脚踏穿云梭,便火急火燎地出门寻你来了。
当我赶到安然山之时,得知你已经走了,我连忙折返回来追赶于你,也是大家有缘,当我路过此地之时,恰好听见了小青隐约的吼声,于是,这挨个的在各座仙岛上寻找着,这找来找去的,便摸上了这个荒岛了。
我刚才本想找个机会,突然冲出来,措不及防地吓你一跳,哪知道却被你轻易地发现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上官怜儿见拓跋宏这么关心她,心里暖暖的,甜甜的,瞅着对方,唇角挂笑,目光非常地温顺柔情。
“怎么样?”
拓跋宏瞅着上官怜儿,嘿嘿一笑,戏谑地问道:“怜儿,我这么关心你,在乎你,我这个小情人对你够意思了吧?”
上官怜儿嫣然一笑,点点头,也戏谑的道:“嗯,还行,还行!”
拓跋宏笑着问道:“怜儿,看在我这么关心你,疼爱你的情份上,你怎么的也应该对我有所表示吧?”
上官怜儿用眼角斜睨着拓跋宏,笑着问道:“阿宏,你借题发挥,心怀不轨,又想要向我索要什么好处呀?”
拓跋宏略一犹豫,鼓起勇气,顺杆就上,坏坏地一笑,嘴巴凑近上官怜儿的耳根,压低了声音,声若蚊鸣地对上官怜儿说了一句。
上官怜儿听了拓跋宏的要求,脸刷的红了,神色甚是娇羞,她抬起了那只空着的胳膊,举起了拳头,作势欲打,口里啐道:“呸!拓跋宏,你怎么越来越坏了,跟我在一起,尽想一些龌龊之事,你现在是不是骨头痒痒了,存心找抽啊?”
拓跋宏有些不服气,眼睛一瞪,兀自辩解道:“怜儿,这、这怎么能叫坏,叫龌龊呢,我说的,这都是男人正常的想法,一个男人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要是不想那…………种事情,他还是身体健康的男人吗?他对你又何来的喜欢呀!”
上官怜儿一愣,放下高举的拳头,淡然一笑,点点头,轻声道:“…………嗯!阿宏,就算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成亲,是不可以做那…………种事情的,那样…………不好!”
拓跋宏眼睛明亮,定定地盯着上官怜儿,淡笑着问道:“怜儿,你是不是担心跟我那个了,事后我会对你薄情寡义,始乱终弃啊?”
上官怜儿瞥了拓跋宏,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拓跋宏见到上官怜儿这模棱两可的态度,神色一敛,竖起了手掌,连忙叫道:“怜儿,我拓跋宏在此对着满天的星星发誓,今生今世,我的心里只有上官怜儿,只爱怜儿,日后我若是对怜儿那怕存了一丝的辜负之念,定叫我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上官怜儿见拓跋宏目光坚毅,语言诚恳,心头一暖,有些感动,眼眶潮湿,嫣然一笑,拉下拓跋宏起誓,娇嗔着叫道:“哎呀!你怎么说着说着,还发起誓言来了,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哎,这么跟你说吧,果子要成熟了,吃起来才更甜,知道吗?”
拓跋宏见上官怜儿虽然说的有理,终究有些不甘心,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瞅着上官怜儿,坏坏地一笑,道:“怜儿,你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是,我走了这么远的路,巴巴地赶来找你,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