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看着苏雪:“按照你的心机你巴不得榨干古镇,这样一来阵图、功法、荒地,就都是这贱种的,对吧?!什么师徒,狗屁的师徒!骨烈那模样能生出古镇这样的儿子?怕不是古镇是你那情人和骨烈老婆生的吧?”
骨淙喘着粗气,一个男人接受不了自己女人外遇,但和外遇相比更接受不了的她居然是个破鞋!师徒通吃!你不得好死!
“来啊!”骨淙嘶吼:“封了这贱人元气,绑了手脚装进猪笼,给我溺死了!”
你该浸猪笼,你就该浸猪笼!但是骨家名声不能被你一个贱人毁掉,不能拿你去河里浸猪笼了,但水井骨家有的是!
骨淙猛地转头看向骨赐:“孽畜!给你个机会,你是要做我骨家一条狗,还是跟着你这贱货母亲一起死?!”
骨赐脸色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口中一直喃喃自语:“我不是贱种,我是骨家少爷,你没有找野男人……你找野男人我也不是野男人生的……”
骨淙不理会他,冷声道:“要死,就跟着她一块儿跳井!要做骨家奴才,就亲手将她丢进这口井里!”
听得骨淙嘶吼,管家向苏雪微微鞠躬,恭敬道:“二夫人该上路了,莫要小少爷做那弑母大过。”
他语气恭恭敬敬,下手却半点人不留情,伸手在苏雪身上连点数下,彻底封死了苏雪的真炁运转。
“你们几个,准备猪笼送二夫人上路!”
有下人匆匆离开。
苏雪的目光从骨淙身上挪到了骨鹤身上。
骨鹤已经彻底怔在了厅室,他不敢和苏雪对视,父亲身上压抑的疯狂和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他根本不敢替苏雪求情,况且即便求情又有什么借口?
那个女人居然真的帮外人窃取阵图了。
她还有其他男人?骨赐……是别人的孩子?
骨鹤一时间被打蒙了。
他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急匆匆赶回来,到底是为了救这个女人和骨赐?还是害怕他和苏雪的事情暴露被父亲知晓?
苏雪不再看骨鹤了,甚至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了,偷情就偷情吧,是谁都无所谓了!扶不起的烂泥永远都扶不起来。你比骨淙年轻时差太远了!
当年骨淙敢联合外人刺杀族长!抢了骨家大权骨鹤敢么?骨淙敢隐着身份独闯东云山,从无到有生生建立一座东云山最大的山贼势力,骨鹤有这能力么?
你甚至连骨赐都不如!骨赐只是年纪小还被压制着,若他年级到了,早拿到骨家嫡传了……
苏雪看着赤红着双眼,已经压制不住要扑上来将她浸猪笼的骨赐,终于露出了除平静外的另一个表情。
那是一个笑。
凄美而开心,宛若盛开的雪莲,绝美!
苏雪笑出了声,她不知自己为何而笑,只是想笑!
笑声没有三十岁熟妇的诱惑,宛如清脆的铃声,干净而纯洁。
她看了一眼骨赐:“娘亲走啦!你要好好活着,哪怕活的猪狗不如,活下来才能有一切——小心你父亲!”
苏雪翩然而动,一身白衣随之起舞,化一道精灵纵身跃入井中。
噗通!
整个庭院霎时间陷入寂静。
骨鹤咬牙闭上双眼,一丝刀绞般的痛从心口传来,却也莫名的舒了口气。
骨赐愕然怔着,不知所措,口中呢喃着自己不是野种,是骨家少爷。可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骨淙怔怔看了片刻水井,静静道:“管家。”
“老奴在!”管家恭敬的声音响起,身影在奴仆中穿过,声落躬身在骨淙面前,背后一院仆人已经具皆毙命。
这也是个看不透的高手。
骨赐和骨鹤噤若寒蝉,呆在院中一动不敢动。
骨淙眼睛微微睁开:“告诉整个安阳城,古镇潜伏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