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萱不懂林越清为何问她官船之事,但她如今死马要当活马医,只得回答道。
“本小姐的确是坐我家的官船来的。”说着她又有些骄傲道,“因为过些天本小姐还得去巡凤城参加渠小姐的及笄礼,坐官船不用检查,直接就能进巡凤城的地界!”
林越清闻言点了点头,果然,这点儿还是和大越时候一样。
齐萱不知道林越清想要干什么,不由有些不耐烦问道。
“你问官船干什么?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林越清见她急躁,缓缓呷了一口茶,淡淡道。
这时候铭九听见林越清叫他到前厅,便急忙跑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个戴着遮面的女子,一时有些疑惑看向林越清。
“小姐,你说的让我来有事儿,是什么事儿啊?”
林越清看了一眼明蛰,抬手为齐萱介绍道。
“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办法!”
齐萱看着林越清这瘦小的家仆,不由冷哼一声。
“哼,他一个家仆,算是什么办法!”
林越清还没来得及解释,铭九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我一个家仆,我可是小姐的家医!”
齐萱被他这句话逗乐了,不由讥笑道。
“家医不还是家仆么!还以为什么老大来头呢!”
铭九被这话气的满脸通红,正要和齐萱理论,林越清就开始说话了。
“齐四小姐还是别狗眼看人低,指不定你还有哭着求他的时候!”
齐萱没没想到林越清竟然为个家仆出头骂她,瞬时气的站了起来。
“林越清,你骂谁是狗呢?你一个商户女子,竟然敢诋毁本小姐,你以为本小姐愿意留下来,你就把自己当根葱了!”
林越清见齐萱怒气冲冲,只觉得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十分可笑。
“是么?我可没把自己当根葱了,一根葱哪配让您齐四小姐上门求计呢,齐四小姐可不是连根葱都不如?”
齐萱被林越清气的不行,直觉得这是林越清的一个局故意让她来羞辱她爹爹现在不管她好欺负!
想着她抬步就要离开,突然林越清道。
“我这家医有一个本事,很会治失听失语的人!”
林越清一句话落,齐萱顿时脚下一顿。
一旁的铭九不乐意低声道。
“小姐怎么要说我擅长治失听失语,我明明什么都擅长么!”
齐萱停下脚步,却忍着没有回头,想到林越清刚刚的话,她肚子内怨气怒气横冲直撞,实在不想就这样屈服。
林越清见齐萱还不回头,故意又道。
“听说齐国公府庶出的大公子他不仅才华横溢而且造诣颇高,只可惜失听失语,要是你母亲请的神医治好了你大哥,不知道你大哥会不会愿意记挂在你母亲名下!”
铭九这才知道原来这目中无人的女子,就是齐萱那个害小姐的人,心下有些怨毒看着她。
齐萱其实已经很是心动了,脚下也有些迟疑,想回头可又不甘被林越清拿捏。
林越清见齐萱那踌躇的模样,不由戏谑一笑。
“若是这样齐国公不是多了一位优秀的嫡长子了么!那杨氏的小儿子才三岁,怕是应该比不得了!”
齐萱闻言终于忍不住不了,立马回身走回厅内,有些不甘的看着林越清道。
“他真有这个本事?”
林越清很是自信点了点头。
“我可以让他今夜便随你去齐国公府。”
铭九闻言抱手在胸前。
“我才不帮她,她之前那么害小姐,还指望我帮她,没门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