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王殿下,你是不是太无礼了,就算你权势滔天,也不该这般乱闯女子的马车,还将我的随身丫鬟野蛮扔了出去。”
姜若协此刻哪还有理智,见着眼前越清穿的这样温婉好看,心下更是怒火中烧。
“你不是说不谈情爱么?你刚刚与许锦御眉来眼去又是什么?”
林越清见这临王简直不可救药,她明明就说了两句话,他竟觉得她是在与那许锦御眉来眼去,再说了,她本就有婚约在身,就算她与许锦御眉来眼去,又关他临王什么事!
“临王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我与许家本就有婚约,谈不谈情爱由得你说了算么?”
姜若协见林越清那夜果真是诓骗他,心下顿时怒气翻涌,眼睛看到她榻旁的婚书,抬手就要去抢。ii
林越清看见临王竟是要抢婚书,侧身一把坐在了上面,眼神警惕冰冷的看着扑过来的临王,一抬脚便抵在了他的胸前。
“临王还请自重!”林越清道。
姜若协看着眼前将脚抵着他胸口,眼神对他冷冽的越清,一把握住她的脚踝,伸手便朝着她腰后的婚书摸去。
林越清见临王竟是真敢无礼,迅速摸到婚书,一个侧翻就想要逃出马车。
临王见她要逃,抬手一把揪住她的腰带,将林越清扯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抱紧了她的芊芊细腰,另一只手就要躲她手中的婚书。
林越清见自己被临王强势抱在怀里挣扎不开,那临王还要抢她手中的婚书,她连忙将手背在身后,眼神里怒火恣意看向临王。ii
“姜若协,这是我的马车,这车还在临君城正街上,你是要我把事情闹大,让百姓看看你这临王的君子行为吗?”
林越清的声音里饱含怒意,让执着于那婚书的姜若协心下一顿,侧眸看向越清。
她的眼神里满是厌恶,让他心下一惊,不由缓缓松开了手,却还是有些不忿道。
“你说你有所求,有自己的目标,本王可以让你去慢慢完成自己的目标,可是,本王从未说准许你嫁人,你可别忘了那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姜若协知道那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是自己胡编乱造的谎言,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是不说这慌,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去要求越清,要求她不能离开自己,要求她不爱别人,要求她能留在身边!ii
林越清没想到这临王是如此个醋坛子,而且对这原身是如此的认真和执着,让她真是头疼不已。
“临王你是不是太认真了,你说让我记住这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觉得就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这般天壤之别,这长明的皇族,朝堂的大臣,能让你娶一个商户女子吗?”
临王被林越清这句话问到了,林越清的身份确实太低了,就算皇上皇后准他将她娶回去,可那些迂腐的大臣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
这样想着,临王不由有一瞬间的疑迟,林越清见他失神,眼下闪过一丝狡黠,立马一个闪身就从马车上蹿了下去,径直绕进小巷便朝着总兵府去了。
临王正在思虑林越清的话,谁知她竟是趁其不备直接逃下了马车,只好唤陈端找个暗巷停下。ii
他与苏钦下了马,看着马车出了巷子向着林府远去,才缓缓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临王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回身看向苏钦问道。
“你说商户女子若要嫁进我们西辞宫,是不是不能做正妃?”
苏钦闻言一愣,紧接着连忙道。
“以殿下现在的身份,林小姐的商户身份确实不配正妃之位,最多也就是个侍妾,连侧妃都不成!”
临王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失落的晦暗。
越清怎么能做侍妾呢,她可是大越女帝,让她做正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