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李兆正独自坐于自家球场的观众席上,而此刻刚好空无一人的场地倒也不失为一处会客的好地方。但在真正见到那位自称“爵爷”的贵客时,他还是感觉到了一阵惊诧莫名。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还是你觉得凭我的身份地位及形式风格有必要在这种事上信口胡诌?”来者依旧是全身还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但其身体状况似乎也比起初次见面时来要好了很多,却正是那位旧识索罗西。而他似乎早就知道李兆会有如此反应一般,反问过后便在一旁很自然的坐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你这‘爵爷’之名是从何得来的,但想必应该不会有假。再者看到你已经恢复如初也是让我放心不少,而还剩下的最后一次探险事宜暂时也时候未到,所以我也打算安心的好好踢个几年球再说,这事我已经跟大胡子交代过了,却不知你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前来看我?”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索罗西的言外之意,但李兆还是对他的来意有些摸不着头脑,并同时对对方身上产生的变化有了些好奇心。
“在你意想之中,难道我们之间便只能是探险时才有的合作关系吗?”
索罗西却是再次来了个反问,而后也不等李兆回应便接着道:“不过我首先还是很感谢上次你在最后时刻的出手相助,不仅因此保住了我的性命,还让我体内的诅咒之力大大减弱,估算着再延寿个十年应该是没问题的。虽然终究是无法比得过你这样的小年轻,但能让我恢复到普通中年人的模样与身体状态便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但更重要的却还是从此之后我再也不用害怕暴露在阳光之下了。
其次你所质疑的‘爵爷’身份,我在此干脆澄清一下。就拿你们足球圈中的那位‘弗爵爷’来说,他实际也不过是女王随意所授予的一个爵士头衔罢了,又在一些特意的宣传下才会被抬高到如今的这个地步。严格意义上来说,‘爵爷’这样的称呼可不是他区区一个爵士便能够拥有的,若真的按排资论辈来算的话,他在我面前也是完全不够看的。而我的爵位却是教皇亲封并由家族世袭传承下来的伯爵爵位,这种含金量可是没法拿来同等比较的,而在家族迁移到美国以前别人便是这么称呼我的,也是为了更方便在那边的发展才刻意让手下人改了称呼。但想不到如今再次回到欧洲时却早已经物是人非,还能记得我当初爵位称呼的人更是所剩无几。
至于你让大胡子代为传达的信息我也都已知悉,对于你所提出的这些条件我基本上是赞同的。而算算距离最后一处藏宝地开启的时间还要等上很多年,并且持续的时间也比较长。所以我最多可以给你十年的时间来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在此期间不会来过多地打搅你。想必待到十年之后,你的足球事业已经步入了中后期了,应该是能够将所能拿到的荣誉都拿个遍了吧!”
索罗西很明白在那次探险之前双方的关系可不太好,即使到了现在也只能算是一种既敌又友的微妙关系,便知今日必须要将某些事情给彻底地解释清楚,才有可能将之后的话题再进行下去。而他当下又将帽檐摘下,露出一张虽显沧桑却也算英俊的脸庞来。
而李兆也在这不经意的一瞅之下暗自咋舌不已,心想着这货年轻时想必也是位经常能在花丛中游猎的师奶级杀手。
“十年的时间倒也确实是足够了,待到那时我自然会履行跟你一起去完成最后冒险的承诺。不过我想你此来的目的应该不会只为了感谢一下我吧?”李兆自然是满意对方的态度,而事实上如今他也不怕对方会耍横,能达成这一点共识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不过却还隐隐之中感觉到对方应该还有着别的言外之意。
“你的观察力倒是挺不错!确实如此,我此来的目的除了口头感谢之外,还是来还钱的。”索罗西微笑着回应道。
“你说的想必是那次我们在赌场里赢得的那笔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