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没有!”有出去打听过消息的道人回答道,“除了回龙观之外,庐山中各家道观的人都已到齐。”太乙观观主闻言,正要说什么,正在闭目养神的乾虚子,忽然开口说道:“来了!”“什么来了?”太乙观观主一愣神。乾虚子没有回答,而是抬头看向了芦蓬外的天空上。佛门扎起得芦蓬,是一座四面无墙的棚子,周围景象能让人一目了然。乾虚子不去看四周,反倒把目光投向天空,这让太乙观主不由满腹疑惑,也跟着把目光投向了天空。讲法台上,法照和尚也是心有所感般,抬头朝天空上看去。高空之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一个穿着一袭青色道袍,一个穿着一袭儒生白袍,两人俱是大袖飘飘的样子,于天空上冯虚御风,飘然飞来。场中,有僧侣注意到了法照和尚的目光,也跟着朝天空上看去,顿时就看到了天空上的两道身影,这僧人不由指着天空上惊呼道:“你们快看!”听到这僧人的惊呼,场中众人都不由抬头看向了天上。当看到冯虚御空而至的火龙道人与吕岩二人时,所有僧人都不禁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上的二人。有僧人看到这一幕,不禁脱口而出:“那是仙人吗?”当然,也不怪他会把天空上的身影误认为是仙人。实是这一招‘御空飞行’的手段,已经完全超出武学轻功的范畴,恐怕只有传说中的仙人才能做到凌空飞行。当然,不仅是佛门这边,就连道门这边看到天空上的景象后,也不由得露出了瞠目结舌的表情。“火龙道兄这难道是成仙了吗?”简寂观观主看到这一幕后,不禁呢喃自语道。是啊!其他几位道观的观主看着这一幕,也不禁在心中附和着简寂观主的话语。这世上虽有轻功,但轻功之流仍然属于纵跃腾挪之术,需得有个借力之处。可‘御空飞行’那是真正的脱离了大地束缚,自由翱翔于天空之上,已经不是凡俗武功能够做到的了——这等能力恐怕只有传说中的仙人才能掌握吧?道门所属的芦篷中,相比于看到火龙道人御空而来,因此而议论纷纷的各家道人,乾虚子却是一言不发,但他的目光中确实精光流转,熠熠生辉,仿佛看到了某种希望一样。佛门那边,看到火龙道人与吕岩御空而来,所有人的面色都变得难看无比:他们本拟在这次法会上打压道门,谁成想火龙道人一出场,就将他们的所有希望都破灭。这一手御空飞行的手段,已经完全打破了他们的希望——哪一种武功能做到这种程度?法照和尚不明白,只不过是十年未曾见面而已,火龙道人为何已经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天空上,火龙道人与吕岩两人飞到东临寺上空后,便朝着下方降落下来。两人落在空旷的场中,火龙道人施施然见礼道:“法会还没开始吗?看来贫道没有来晚!”法照和尚看着火龙道人,沉默不语。东西二寺的方丈,看着台下的火龙道人,面色阴沉又难看。火龙道人这边看着讲法台上的众僧,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对东西两寺方丈那难看的神色显得浑不在意。你脸色难看又能如何?你既然起心要打压我道门,那就不要怪我夺走你佛门所有的风头!本来,火龙道人本身就不是一个高调的人。虽身为庐山中各家道观公推的领袖,但从他居住的回龙观上就能看得出来,他本身的生活非常朴素,居住的道观规模不大,整个道观上下加起来也就大猫小猫三两只。可架不住佛门对他如此重视。既然你佛门要用我这个庐山道门领袖来立威,那就不要怪我让你们堕入无力的绝望中!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这次火龙道人来参加这次法会,才采取如此高调的出场方式。事实上,师徒两人这种特别的出场方式,确实狠狠震慑住了佛门这边。从法照和尚那微微抽动的眼角,就能看得出来他心中有多么不平静。相比于佛门那边的如丧考妣,道门这边则是精神振奋,一个个目露嘲笑的目光看向讲法台上的众僧。讲法台上,众僧自然也看到了道门诸道目光中的嘲讽,这样的目光不禁令他们的面皮一阵阵抽动,但他们对此却无可奈何。火龙道人见礼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