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样朝朕砸来,事大事小,好在有明言还能帮自己处理,所以一切都还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直到那一天……
“陛下,刚才在皇宫西北角,抓到一名黑衣刺客……”
“是么,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们自己处理了便是。”那是正是开封城里闹着洪灾的日子,公文更是比平日多出一倍,处理不完的政事让他无心再去听明言禀报的这小刺客的事情。
“可是这名刺客说自己是沧澜国主君派来的,还拿出了一封信,说是沧澜国主君的手书,非要交给您看看不可。”明言低头说道,说真的,他也想不明白何以这名刺客如此执着,还说出这种不辨真假的话来。
这倒是引起了傅瑨的兴趣,开口问道“手书何在?”
“他说必须亲自交给您,奴才们怎么说都不松口。”明言心里又是一阵无奈,这刺客一瞧就是来找事儿的,还希望陛下不要怒啊。
这边还没想完,傅瑨沉吟片刻,便起了身“带路。”
……
“你就是沧澜国君派来的人?”看着牢中蹲着的狼狈不堪的黑衣人,傅瑨问道。
“是,这是我们君上要我交给您的手书,他说因为现在形势大乱,不能亲自前来,还请人见谅。”黑衣人一见是皇帝,毫无迟疑,便交出了那封一直死死守住的信。
傅瑨结果皱巴巴的信,又看了一眼那人,不错,还是个钟君护主的好苗子。
信不长,但读过信之后的傅瑨眉头却是深深皱起,“你回去吧,告诉汤烨,我会考虑的。”
“君上说,若是不能听到您的答案,便让我继续留在此处。”
黑衣人一副坚决的样子,傅瑨也没有勉强,拿着信径直走出的监牢。
回到长明殿,他才仔细思考起了信上的内容。
这封信,也算是那沧澜国君的自白信,信上不光写着当年他母妃被害的真相,还有,关于整个沧澜国,未来的形势。
说真的,作为一个害了他母妃的刽子手,他不明白何以这个汤烨还有面目来找他帮忙,何况还是那于他无益无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