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儿玩儿吗,居然没有一个人想着拔下来,就这会儿功夫,这毒,都快到你们心脉了吧。”阿楉睁大眼睛,一脸纯良。
几人赶紧盘腿坐下,封住几个大穴,调理脉息,期望能用内功将毒逼出来,“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这半月寒除了解药,没有其他解毒的途径。”阿楉在领头的那个黑衣男子面前蹲下,扯下他的面巾,一张看起来只有十几岁,但眉眼间有着浓浓恨意的脸便映入了阿楉眼眸中。
傅珣跟着蹲下,看着黑衣男子,不,黑衣男孩的脸“哟,还是个奶娃娃呢,除夕不在家吃糖,跑到这儿来装什么大盗。”
阿楉嘴角抽抽,这傅珣还真是有本事把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