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还不是为了在阿楉面前表现自己慷慨大方。因此只淡淡地应了声“本王知道了。”又开口问道:“今日吩咐你的事办好了没?”
“今日吩咐奴才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按照爷给的尺寸用上等的丝绒做出了一套侍女服,刚才已经着人去取了。”管事从上午便疑惑缘何给侍女的衣服要用到上等的丝绒,但也不敢问,此时一看王爷带回来的女子,想到衣服的尺寸,大概猜到是为这个人做的。
入了府门走不远,四人便上了建在水上的绿林环绕,蜿蜒绵长的回廊,回廊带着些倾斜的角度,或是下坡或是向上,廊檐雕画着神话传说,倒也和了傅珣狂放不羁的性子,往里走,一路的珍奇花卉、玲珑山石应目而来,风中送来温柔的花香和清爽如夏天西瓜的池水的味道,阳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落在地面,若是夏季闲坐此地,应当是十分凉爽舒适的。下了回廊,是一片植物园林,阿楉突然明了为何来过的人都认为此处的景色只应天上才有,虽是冬季,但园中并不是一副衰败的景象,反而一片葱葱茏茏,芍药、月季争奇斗艳,兰草、文竹郁郁葱葱,园中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姿态各异的假山石,没有对称的布局,每到一处都是新奇的景色。阿楉一路看过来,感叹道:不愧是皇室,这若是寻常人家,不不不,应当说高权富贾,且不说这院子不是普通人有得起的,就凭这冬季不败的花和叶,只怕整个天下都没几个人有这个能力办到。
走过园林便进入了内院,刚一踏入院门,便听道一声娇呼:“王爷,您终于回来啦。”一个粉色的身影急急地跑来,扑到傅珣怀里,与粉色身影一同来到的是浓浓的脂粉味,阿楉离得近,一时间鼻腔里都是这种味道,惹得鼻子有些痒痒的,一声“啊湫”让傅珣怀里的人转头来看了一眼阿楉,“咦,王爷,这位是?”粉衣女子抬头问着傅珣,眼睛里都满是星星一样的光。
傅珣把她从自己怀里拉起:“这是我带回来的贵客李楉,会在王府住上几天,不可怠慢了。”又对阿楉说道:“这是八年前王兄给我指的王妃,林婉儿。”阿楉听这名字,想起了当年傅瑨身边跟着的那位白衣鹤发的布衣军师——林修,傅珣点点头转头对着自己的王妃说:“婉儿,今晚的晚宴你就在家好好待着,不用随我去了,我跟阿楉还有事商议,先去书房了。”还没等林婉儿说下一句话,傅珣便拉着阿楉急匆匆的走开了。
来到书房,早有人备下了茶店,傅珣在书桌前坐下,管事正要告退却被傅珣叫住:“我才刚一进院门,侧妃便得了消息从北苑赶了过来,张管事还真是尽职尽责,办事机敏,倒叫本王以为张管事是王妃请来的人了。”
张管事听了冷汗直下,心里直后悔怎么就脑子一糊涂收了王妃的好处,虽然平日里瞧着王爷游手好闲,但一怒来那气场实在毒辣得很,想着便赶紧跪下匍匐在地,语气哆嗦地开口道:“小人万不敢违背王爷,只是王妃娘娘她实在逼得紧,小人无法……”
德喜站在一边看着张管事哆哆嗦嗦的样子,心里直摇头:这府里谁不知道殿下虽然常在外寻花问柳讨得女孩子欢心,但就是不喜欢王妃,这张管事还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腻了。
“自己下去领十五板子吧,下次再犯,等着你的就不止这十五板子了。”傅珣冷言吩咐,又叫了一声德喜,“你去盯着。”
德喜应了声“是”,便带着垂头丧气的张管事出了书房。
“你不喜欢林婉儿?多好一美人胚子。”阿楉在下首坐下啧啧发言。
“美则美矣,但妄图独占本王,这就不可爱了,本王可是天下所有美人的。”傅珣颇有些自恋的撩起鬓间的一缕发丝。
阿楉无语地摇摇头:“还真是个臭屁王爷。”又继续说道:“不过当年林修为你王兄挡了一刀最终不治身亡,这个恩情你们还是要报的。”
“所以王兄这不是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