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个阔口小瓶子,放到他掌心:“你这小子真的很有问题。敢和我谈条件,却只要这么个小瓶子?”
“私事而已。盛大人无需好奇。”
霍奉卿的这个答案让盛敬侑眉梢动了动,神情玩味。
上个月那场预审考,学子们入场时都需经过搜身关卡,将无关考试的物件留在搜身处。
有些小东西不紧要,考生们离场时或许忘了,也或许懒得再绕路取回,便留在小吏们那里随意处置。
早前霍奉卿提出,必须要找回这个瓶子才答应提前帮盛敬侑做事,这让他狐疑许久。
当他的亲信好不容易从一堆即将被扔掉的杂物里翻出这瓶子,他立刻找人验看。
验看的结果让人一头雾水:就是个寻常瓶子,瓶中残留的一点点干涸膏体只是姑娘家爱用的玉肌膏而已。
虽说邺城能用得起玉肌膏的人家并不算多,但两只手也数不完。盛敬侑实在想不明白这瓶子有何玄机。
虽觉古怪,但他眼下也没心思细琢磨这点小事,当即催促道:“说吧,雍侯世子到底该怎么‘用’,才能让我这州牧大人在邺城百姓面前露个大脸?”
霍奉卿接过瓶子握在掌心,面色坦然似白棉,出口奸计却黑如墨:“雁过拔毛,坑他撒钱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