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时,阴云欲雪。
上京西郊演武校场,宽阔的校场中央搭起了一个丈许高的擂台。十几个太虚观弟子安静的盘坐在上台的阶梯两边。擂台的正中盘坐着一位素色道袍,长眉凤眼的青年。
青年眼睛微闭,周身的真气带起落雪如刮风般飞舞扫荡,在青年三尺之内隐隐成场,虽然没有全真抱丹境的气机引导,却依旧有几分圆融之意。
他叫白驹,太虚上人的嫡子,太虚六雏风马。
如果从修为而论,风马实力并不比石牛李青弱半分,甚至更快半步,隐隐已经跨入先天的大门。论天赋潜力和资源,风马更是不输,唯一的差别大概是风马更低调,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武者。
太虚上人亲子的身份让他不需要和其他年轻去争抢江湖上的任何名头,这也让他更加专心于自己的修炼。
当然该做的事情也不能少做,即使太虚上人并不介意别人说他以权谋私。
于是驻守西郊演武校场的事情便交由风马主持,这是体现太虚观脸面的场合,李青征战沙场,观里年轻一辈非他莫属。
校场外走来一队男女武者。为首之人八尺昂藏,黝面带威,正是进京的东岛岛主褚云岫。
褚云岫看到风马时也是目露惊奇,未至先天却有抱丹气场,这等武学天才简直闻所未见,但这样的天才在太虚观年轻一辈中却只能屈居第二,太虚观天下第一大派的底蕴确实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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