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见荆六娘这边没有给答案,莫大皱了皱眉头,碍于对方的身份却没办法逼问,只好告辞。
“生死无定功背后原来真有秘密!”待莫大走后,荆六娘半躺在胡凳上喃喃道:“可惜三长老早已死在那人掌下,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这秘密还有谁知道呢。”
九月十八,宜祭祀、开光、沐浴,忌,诸事不宜。
清晨,白帝内城演武场上,城卫司的人马阵列如林。演武场中央已经用石包实木搭起一座六尺三丈见方的武台。
武台北面,搭起一座芦蓬,白帝城的高手早已就坐。
白马寺的和尚起得最早,第一批过来,远远便有城卫唱名,待到圆空带众弟子走到台前,只见圆空双手合十朝芦蓬正中上首的赢白帝道:“大齐白马寺,罗汉堂首座圆空,应邀前来证武。”
“大师一路辛苦。”赢白帝和声道。
紧接着便听前方高唱萨伽法王的名号,只见他领着一众喇嘛阔步而来。
之后东岛、天狼山、灵龟山高手纷纷入场。
之后许久,却不见太虚观和五毒教的人入场,眼见辰时过半,忽然见前方高唱瑾瑜公主驾到,只见瑾瑜公主一身盛装,带着太虚六雏和两位佝偻的宦官过来。
只见瑾瑜公主来到台前,朝赢白帝点了点头,一旁的夜猫卢丽钦道:“太虚观三长老因为一件意外的事情无法到场,由晚辈全权代表。”
“你代表?”耶律齐不屑道:“你能代表你爷爷上台挑战先天么?太虚观自以为天下第一大派也太目中无人了罢!”
“晚辈自有自知之明,大父对我言明,白帝城晋圣之事我们太虚观自无不可,此次试武,我们弃权认输便是。”卢丽钦面对耶律齐的责难不卑不亢道。
“不知卢长老所遇何事,可方便说与众知?”芦蓬中山鬼出声打断了耶律齐的刁难。
“山鬼先生应该知道的,正是追查我庆师弟所遇之事。”
“原来如此,公主,卢姑娘,请上座。”
“那么久剩下一个五毒教了,他们这些天有派人过来吗?”苏汐箬开口道。
“我听说五毒教圣女来了,不过身受重伤,在冯飞逢的小院子里昏迷未醒。”灵秀仙子似乎和苏汐箬相熟,不由答道。
“新任五毒圣女上任不久,实力到底还是低了些。”苏汐箬叹道。
“我只是好奇,五毒教实力近年多少也有些恢复,怎么会派个新晋的圣女前来?”灵秀仙子八卦道。
“司徒空乃是当年五鬼之首,性格怪癖,行事无常,鬼知道他怎么想。”苏汐箬理所当然道。
就在这时,城门口处一骑飞奔而来,下马到芦蓬前,递上一封书信,不一会儿就传到赢白帝面前。
只见他打开后,扫过一遍,眉头皱了皱,道:“五毒教和太虚观一样,同意白帝城晋圣。本来是五毒教主亲前,可惜路上有重要的是耽搁。”
说罢,赢白帝把这封信依次递给众人传阅。
耶律齐扬了扬眉,刚想怀疑这信件的真假,眼睛扫过白帝城,白马寺,和太虚观一众,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待到那封书信传阅到他手上,只见上面潦草简单地写道
“恭贺白兄夙愿得偿,司某突遇要事,不能亲临,贵城晋圣五毒教乐见其成,他日再聚——司徒空”。
而右下角司徒空的字上覆印着一道像细密蛇鳞一样的红痕,耶律齐眼孔缩了缩,却不再表示怀疑,把它递给旁边的东岛银使苏汐箬。
“这是飞升令毒龙令的印纹,应该是司徒空的手信没错。”苏汐箬认真看了下那截蛇纹红印道,说罢递给旁边的灵秀仙子自豪道:“五毒教飞升毒龙令一向由教主亲掌,连教内许多长老都没有接触,换我们东岛其他人来都未必认出这个印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