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哈,那我再试试大师的绝学。”耶律齐听罢笑了声,掀开裙摆,抬手扎马,背后气势如狼烟,呼啸一声,一招猊驼搬山欺向圆空,腿掌之中全力进攻。
圆空这次却是以守待攻,不再主动攻击耶律齐。两人拳拳到肉,一转眼便已交手了十几招。这期间两人互有来回,圆空修为稍有不济,占着金刚不坏神功的护甲和反伤效果,倒也能和重视起来的耶律齐堪堪打成平手。
突然之间圆空虚晃一拳,而后疾跃出战圈,双手合十道:“贤王,十招已过,这一场我们作平手,如何?”
“嗯?”耶律齐眉头一皱,看着圆空一时竟不作回答。
所谓现世现报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就如刚才自己用计在萨伽法王身上讨了一式的便宜一样,圆空也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在第一招就让自己吃了个小亏。
虽然后面十数招的交手两人难分轩轾,而再打下去即使不能击败对方,耶律齐也有自信凭着修为稍占上风。但在旁人看来十数招之内,先声夺人的圆空似乎才是占上风的那个,而他自动和解,更显白马寺和尚千年如一的慈悲为怀。
最重要的是,刚才在在万和殿内自己可是刚夸了海口,要全真无敌的。这时候同意讲和岂不是啪啪打自己的脸。
可是继续斗下去,自己即使占着圆满的内力以及对方神功尚未大成的弱点也顶多只能占上风,击败却是几无可能。
金刚不坏神功的变态之处就在这里,只要练成,就没有其他外功所谓的命门缺陷,眼皮,裆部等等这些弱点都会被其金刚不坏劲力包裹和强化,很难破防,而且施功之时并不影响速度和灵活。
简直像一只行走的活王八壳子,不但硬还扎人。
一时间竟让素以智计自诩的玉面银狐进退维谷。
“这白马寺的秃驴狡猾起来比草原上的狼狈还可恶!”耶律齐冷哼一声勉强道:“罢了,你说要停手那便停手。”
缓了缓又道:“不过这种小手段可不符大师你的身份!”
“贤王智计无双,世人誉为玉面银狐,老衲这点技艺在贤王看来自然算不得什么了。”圆空道。
“不过老衲师弟圆正,师侄可放何辜?竟让贤王下如此重手?白马寺和天狼山两派这些年来为边境之事虽多有摩擦,却也是堂皇而战,少有以大欺小之例,莫非贤王也要做那欺软怕硬的小人?”
“个中缘由你自去问你的师弟师侄便了,大师这般质问,是在教我做事么?”耶律齐知道圆空这番就是要为门内讨个公道,他为人素傲更不屑解释,加之刚才被这和尚摆了一道,不由挑衅道。
“贤王若是对白马寺有仇怨,可与老衲计较,老衲不才也是全真之境,倘能击败甚至击杀老衲也是贤王本事,白马寺老衲绝无怨言,可若是对小辈出手,岂不是坏了武林圣地定下的规矩?”
“你个老乌龟,不就是仗着金刚不坏神功打不死吗?我们贤王若是真想坏规矩,你们那个病虎罗汉哪还有命在?”台下近前的勿而那顶着两个大黑圆圈高声骂道。
“放肆!我师傅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旁边几个白马寺弟子指着勿而那骂道。
“我就看不惯要说怎么了?凭什么插不得嘴?”勿而那披着狼皮袄叉腰拔高了声音道:“你们秃驴不是讲究众生平等吗?你师父凭什么高人一等?”
“你这西北的蛮子…”
“好了!”这时只见一个消瘦的中年剑客从白帝城的人群中走出来说道。
天狼山和白马寺弟子不由都住了嘴。因为这人身上的气息看起来有点渗人,特别是修为不够的武者感觉尤为明显。
这剑客是白帝城四大统领排在第二的求伤剑李雨亭。
四大统领在白帝城各有分工,簪花郎程欢欢司职城卫司,镂身虎许纣掌管城门守备,而这求伤剑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