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们而言,只有八大门派才算江湖,余者皆为陪衬的游戏。江湖,我们可以路过,不能驻足!”莫大伸手拍了拍身后丁伟的肩膀,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七派试武十拿九稳。
两人沉默之后,又是一阵疾行。小金川草原西高东洼,十来里一道小缓坡,渐渐也能碰到一些大部族,见到莫大两骑策马奔驰,也只是远远观望目送。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发现前方一道缓坡上,有数骑停在一起,当中有三人战成一团,拳掌捭阖,马鞭抽响,草屑翻飞,其中围攻的一男一女反而落了下风。而他们对位的也是一位轻纱丽服的妖艳女子。
两人都是目力惊人的武者,相隔近百丈,便已看到落下风的那一男一女正是昨晚碰到的东岛美妇和被唤哑仆的两人。据莫大所说,东岛银使至少是全真境高手,而他身边的哑仆,虽然看起来稍弱一筹,但至少也是先天高手,然而以两人的武功面对一位看起来娇弱无骨,恍若少女的女子时,却是落入明显下风的一方。
这妖艳女子的身法极为诡异,她的身材其实并不娇小,目测七尺近两寸上下(古尺23厘米),弱骨丰肌,身上的关节似有似无,避闪腾挪中,身体内外伸缩,前后弯折,左右曲扭,上下交叠,时如穿花轻蝶,时如井绳麻花,时如圆环绣球。舒展如风,柔顺如绸,温婉如玉。
东岛银使的马鞭和哑仆的招式几乎落不到女子的身上,但是女子的出招却总能出其不意直指两人要害,加之这女子的内功修为稍胜银使一筹,所以东岛二人即使合击之下每次拆招都极为费力。
交手中丁伟并不能看清这女子的容颜,但随着莫大两人打马靠近战圈,女子的身形便逐渐清晰生活起来。丁伟直看得又是眼晕目眩,这次可不是因为女人。只见这女子身法诡异中带着优雅,新奇中又有诱惑,偏偏武功极高,招式流畅,节奏难测,丁伟好歹江湖上也闯荡了数年,称不上见多识广,各路武林高手还是见过不少,还是第一次见识如此奇妙的武功招式,只觉这些招式仿佛打开了自己武道的另一扇窗户,却又觉得窗户被上蒙上一层薄纱,只能窥视到影子,始终无法看清真相。
“这就是洞玄怪力书。”莫大的腹语在耳边幽幽响起,看向战场的眼神充满羡慕和渴望。
丁伟又惊又喜,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有人用怪力书出手战斗,国师所创的武功果然不同凡响,仅以身法招式而言,和当世武学大有不同,女子的出招似乎并无固定,简直是随心所欲,颇似无招胜有招之意,但更关键的是女子的身体反应似乎比看到的还迅捷,比想到的更快。
那女子出招之后,一动三变,对方根本来不及破招,就又有新的变化,除非以更高深的修为碾压,否则无论单打独斗还是被群起而攻之,也自巍然不惧,凭本能反击。而这,也是东岛两人被稳稳压制的原因。
“苏贱人,你这卖身求荣的贱婢,还有脸带你的狗出来招摇!给你们东岛涨脸麽!”压制住东岛二人后,妖艳女子用娇俏带嗔声音骂道,这女子说话极为难听,但是声音却有着别样的魅惑,犹如呻吟娇嗔,让人想入非非,远处的丁伟听后,只觉脐下一股热气上涌,马都坐不稳了,待莫大的腹语喝了一声,才回过神来,满脸戒备看向场中。
这时轮到东岛银使开口,她的声音磁中带雅,反击却也犀利“荆六娘,你又好到哪里去?你先夫尸骨未寒就转投他人怀抱,凭你也有脸说我麽?”
“哼,我们媚女宗的女人就是水性杨花不要脸,怎么了!”只见这妖艳女子出手愈加凌厉,口中道“你们东岛莫非也要和我们一样?”
又见两人只顾抵挡自己的攻击,急拿不下,便故作叹道“余三思,你被苏汐箬耍了四十年,还执迷不悟麽,她只是表面上和你暧昧,骗你为她鞍前马后,为她卖命而已!”
“四十年前这个女人就爬上了国师的床,你猜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