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大胆!在这里刁掌司就是规矩,掌司要你回答你就得回答。
“不回答那就是与我东厂作对,与东厂作对那就是与皇家作对,与皇家作对那就是与当今圣上作对,谁敢不回答?”
李郑瓮听后苦无应对,只好硬着头皮回到:“在下怎敢和皇家作对,吏部包大人和户部许大人都是在下的老朋友,这与皇家生意上的往来也甚是频繁。”
“再说,这镖行也只是收钱办事的营生,只管按照雇主的吩咐把货物送到即可,具体什么货物,雇主的详细情况我们也不会过多过问,还请公公息怒。”
“废话太多了。”刁水秋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
阴公公见状又接着说道:“此趟镖事关皇家要事,识相的就赶快交代。”
“先不说我不知道雇主是谁,如今更不知道镖物在哪,相信即使这样给公公说来也不会相信在下。”
“就算我知道,也绝不会说出口,绝不会从我这里坏了江湖道义,坏了我镖行规矩,恕难从命。”李郑瓮义正言辞地回到。
刁水秋听完正想动怒,却听见有人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原来正是断肠和尚。
一众人这才扭头看来,只见断肠和尚双手合十,礼毕后示意李行云向前走去。
待两人走到两拨人的中间,这断肠和尚手轻轻的按了下李行云的肩膀,这李行云便如千金压顶般跪倒在地。
神虎帮帮主屠隆见状开口到:“原来是少林孽僧。”
断肠和尚也未理会,只是对着李郑瓮说道:“三个时辰后,如果没有我独有的大金刚指为你儿子解穴,便会气血翻涌而死。”
“如果你告诉我关于星云先书的线索‘星云在上,先书在下’哪里来的,是什么意思,还有墨羽仙人在哪,我便可饶他不死。”
再看李行云,听和尚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命已休矣,李郑瓮是什么样的人李行云再熟悉不过了。
把江湖道义看得比什么都重,在他眼里,道义就是镖行的根,是镖行赖以生存的根,如果根没有了,人在又有何用。
几百年的家族产业,如今在李郑瓮手里也守了快五十年,无论是江湖道义还是镖行规矩,在李郑瓮的眼里,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断肠和尚用此来要挟李郑瓮,估计也是多此一举。
李行云本以为到了总号,人多势众说不定可以拿下这和尚而为自己解穴,谁料父亲这时都是自身难保,想到这里只好泄气。
“怪和尚,没看到刁大人正在办案,要问话也轮不到你!”屠隆喊道。
断肠和尚好像也不在乎别人这样叫他,又似乎已习惯了这样。
“无妨,大师先请吧。”刁公公戏谑地说道。
也不知道断肠和尚听没听懂刁公公话里的意思。
竟依然一副憨笑样子回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有礼了。”
说完朝着李郑瓮接着说道:“李施主,可否告知小僧?”
这李郑瓮看着李行云,眼神中有百般的无奈和痛苦。
然后痛斥到:“大胆,你这江湖败类,佛门孽僧,敢在我九州镖局前造次,赶快放了小儿。”
看来李郑翁没有领教过这断肠和尚,他哪能听李郑翁之号令,其永远都是我行我素,阴晴不定,行事诡异。
听混天霸这么一说,断肠和尚倒也不怒,依然笑嘻嘻地说道:“那就告诉我星云先书的线索,告诉我自然就放了你这小儿。”
混天霸听后怒到:“放肆,刚才我与刁公公所言你已听到,”
“佛家以慈悲为怀,你竟如此狠心,这小儿的死活当真不管了?我只要轻轻一催内里,他五脏便犹如千斤重压,剧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