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绝对没有!
有,也没了!
哎哟喂,她关平安何德何能哟,咋就有这么牛的嫡亲哥哥?就三根手指一搭脉居然搭准了一半。
关神医也~
等你睡着,我确实想出去转转,可没想带上你哥们;今晚十二点开始行动也对的,照样也没你哥们什么事儿。
现在嘛,你妹我改主意了,还是洗洗早点睡,明儿再出去转转。在外转个两三天,咱爹那边该见的人应该也见得差不多。
“爹爹,是我……对,今晚我们都住这边……是的,是要休息了……好的,我向你保证,不会乱跑。
嗯……嗯……好……你那边顺利吧……明白,那这两天你和勇爷爷他们好好聊聊……明白,晚安。”
挂断与她老子的通话,关平安又给她娘拨了一个睡前电话。相比起与她爹一点就通,她娘这儿可就麻烦了。
挨骂肯定是少不了的。毕竟出发那会儿她娘还在后院陪客人打牌聊天,压根不知马场离得有多远。
等天黑还未见她仨回来,她娘就是急了,也应该知道今晚他们是回不去的,现在她自动上门,可不得挨批。
再挂断与她娘的通话,关平安揉了揉快笑僵的嘴角,“哥哥,太奶奶和爷爷那儿的睡前电话,你来打。”
关天佑好笑地拍了一下她脑门,倒无打趣她多此一举。或许,这就是他们这对双胞胎兄妹的不同之处。
安安,越来越像爹。
围建马场时,这边就有预备好留宿的几间卧室。室内的装潢肯定是比不上关家大宅那边的,但也相当的不错。
每间卧室也有卫生间,就是双人床不够宽敞。当然,这是相对两个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要挤一张床来说的。
齐景年已习惯。虽说有时开玩笑喊着大舅子大舅哥的,但天佑在他心中其实就跟他亲弟没什么两样。
刚初踏入异地,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发生,相比起护卫人员,他还是相信自己的能力能护得住天佑。
与关平安一样,齐景年也先不动声色地查探了一番室内是否有窃听器。见无异常,他这才示意天佑可以随便说了。
你这样,我倒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回房一直沉默的关天佑失笑摇头,“想知道我之前和安安玩了什么游戏不?”
“想。”
然后呢?
见他蹦出一个字就结束,关天佑颇为头疼地斜了他一眼。这也就是他,换成第二个人,这哥们真没法当的。
“安安今晚提到我奶。”
“正常。”
“……咋说?”
“缺爱。”
“说笑呢,我妹会缺我奶那一份爱?”
“缺。”
齐景年暗叹一声,“你太奶奶和你爷爷对她越好,她越会想起你奶。她一直就想有个美满和睦的大家庭。”
而如今,这个大家庭就缺了一位慈祥善良的亲祖母。“以前不是她不想要,而是根本要不起,可现在?
就跟拼图似的,缺了一块。她就会时常想起那一块,时不时地摸一摸空隙边缘,还会凭空设想出各种画面。”
关天佑侧头看着他不语片刻之后,摇头,“她就不怕那一块就是找回了再拼上,画也不是画,已有瑕疵?”
“所以她这才一直以来是在想而已,而不是直接有所行动。”齐景年瞟了眼隔着关平安卧室的那堵墙。
关天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堵墙面,“真傻!鱼够信任水吧?水还煮了鱼。叶子信任风吧?风还吹落了叶呢。”
闻言,齐景年哑然失笑。
一墙之隔的关平安好想起来去捶两下齐景年。让你瞎猜,你才缺爱!她祖母刘氏已经难产而亡,上哪拼图来着。
她啊,唉……她就是心疼她爹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