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阳光,给整座城市加上了一层黄灿灿的颜色,周围的一切都自带光芒,十分耀眼、光彩夺目。
万物似乎要在这一刻开始复苏了,小草的头上带有露珠子,大树有要冒新芽的趋势。
冬日差不多要完全退场了,春日做足了准备来接替它的工作,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陆宛童午饭后,换了一件舒适的毛衣,眯了一会儿就下楼了。
童妈妈在院子的亭子里面,桌上泡了一小壶果茶,她正坐在旁边织毛衣,又是给小朋友织的。
这段时间,大家都因为疫情没有出门,全都待家里。童妈妈趁着这个时间,给未出生的外孙子织了好几套毛衣毛裤。不知道从哪里,还勾了好几件小褂子,还有小袜子。
她的成品,获得了大家一致的夸奖。
她慢慢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抱着杯子与童妈妈聊了一会儿天,没多久杜妈妈和杜爸爸也过来了。
这么温馨的场面,如果杜先生在就好了。
愉快的过了一下午,晚饭后,全家一起给小宝宝讲西游记的故事,今天讲到了三打白骨精。
到了睡觉时间,家人门就都散开了,陆宛童回到房间后,翻来翻去也睡不着,她索性睁开眼睛,把灯打开了,又从床上起来。
她穿着毛绒绒的拖鞋,走到书桌前,把笔记本铺开,又在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写到小宝宝长大了,最近很调皮,胎动越来越明显了。
十点钟,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这会儿微信视频又打了过来,是她的杜先生。
她立刻点了接通,椅子下得双腿来回晃动,把拖鞋都踢掉了一只。
这会儿屏幕上出现了杜先生的脸,似乎这会儿他刚从外面回来,有些疲惫,鼻梁骨上的压痕很明显。
他五官很精致,鼻子高挺,只是现在上面的痕迹过于明显,很深得一道印子,即使隔着屏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在书桌前的她动得厉害,披在身上得大衣,掉到了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杜先生一进屋就着急开视频了,这会儿才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坐在半圆的小沙发上,背后是一幅酒店的山水画。
看到她身后的衣服掉了,提醒她“先把衣服披上,不然该着凉了,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又不能吃药。”
对面的女孩子,脸上有些不满,还是把衣服捡起来了“你就担心小孩子,也是怕她感冒了,果然不爱我了,就喜欢你没有出生的小情人。”
这还没有影得事情被她说的有板有眼,像亲眼见到似的,连亲闺女的醋都吃。
他笑了两声,嗓子很干,嘴唇都干裂了,有些破皮。
从桌上打开一瓶矿泉水,猛地喝了起来,仰着头,下巴的线条依旧很美,很硬朗,还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
一阵子没见,它有些消瘦了,也有点邋遢了,但这样有股说不清楚的大叔风格。
哇,她的杜先生好帅!
这一口气,快喝掉了一瓶水,停了一下,又把剩下的水喝光了,他把空瓶子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杜太太穿上鞋子,也走到了沙发边上“你这么口渴吗?是不是忙起来一口水都喝不了。”
杜先生看着她,笑了笑,没时间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不方便喝。一旦穿上防护服,就是好几层,哪里还能为了一口水脱掉防护服呢。
这些防护服都是一次性的,而且那里医疗资源一直紧缺。怎么样也要珍惜资源,再说喝多水要去上厕所,大家白天几乎都没有喝水。
有的医务人员为了解决上厕所的这个情况,都在使用尿不湿。在人命关天的大事面前,他们要克服的就该想方设法去克服。
他手里还拿着一瓶水,他的大手将瓶子转了一圈,将标签对准自己“没事”又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