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交往的年纪,但年轻人对她的标签也只有“原住户”和“看着不差”这两条,迫不得已想起她仅仅是因为宽带在两月后到期了。
当然,电话没能接通。
仔细想的话,一个连家都弄得恶心不堪的人,又怎么会勤快地多跑一次,来帮忙还路由器……为的是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白用两个月的网?
内部的因果关系总是存在的,可人们往往只有在事后能够发现。
如同刘伟发现自己成为变态,则是因为身边的女孩真的能呼唤他的身体不断做出行动,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的表情,都能激发年轻人的本能。
……
总之,遇到樱之前的日子确实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平淡无奇。什么换个喷淋头、换个灯泡都可以算作一天的大事件了。
这些事一般都是房东的职责,不过刘伟做事怕麻烦,觉得与其找那个秃头保安,还不如网购一个或是到五金店买,然后自己换上来得方便。
至于多花的钱,也算是给自己的耳根买个清净。
近一年的合作,刘伟就麻烦了房东两次,都是年轻人忘带钥匙。
第一次房东从自行车库找来了一个梯子,没有多言;第二次大概是晚上,房东已经的在车库旁的杂物间睡着了,纵使刘伟放低了姿态,男子当然还是牢骚满肚,一路伟哥都没怎么吱声。
不过来到自家的阳台下,刘伟也忍无可忍。发现了二楼的空调架能够当做落脚点,刘伟摆摆手,让秃头保安赶紧离开。
“梯子不要了啊?!”
“不要了。”刘伟先抓着一楼一户人家的栏杆,上到顶棚,他再踏上的空调外机上。距离上虽然十分勉强,但有惊无险,他回到了自己家中。年轻人随即拉上窗帘的,不管那个得寸进尺的男子。
兴许是觉得自己被耍了关系,房东手扶梯子,在楼下骂了许久。
“叫你xx啊,几点了?!!”直到一个嗓门巨大的大叔吼了一声,房东才停止了谩骂。
不过临走前碎碎念的声音隔窗入耳,仍让刘伟内心很是不爽。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的。
“刘先生,房租要交了。”
六月初,柴咪就成为了传声机。
“月底到期。”伟哥解释。
由于秃头保安每次见到睡衣女孩都会嘱托这么一句,柴咪又总是把这句话传达到位,让刘伟感觉很是不爽。
“大叔一定让我转达给你,我才……”柴咪发现刘伟面色不好,最后底下头,“对不起。”
“又不是你的错。”
最让刘伟难以接受的是一个“轰趴”的夜晚,他和柴咪、小雅、绪礼玩着久违的抽抽乐。
听闻有人敲门,刘伟前去,心想大家都在自己家中。
难道说是二狗?伟哥打开门,却发现眼前是房东。那人无论何时都会穿着保安的衣服,也不知今天是值班还是休息。
“你来干嘛?”刘伟面色不悦。但对方俨然没把这儿当别人家,夺路而走,来到卧室。
几个女孩见到了,都略受到惊吓,唯有柴咪还叫了声“大叔好”,算是缓解了一下屋中沉寂的氛围。
无礼的理由是大家的声音很吵,刘伟当时认了,答应着会安静的,请男子快点离开。
嘭!
“他是?”大小姐看上去都十分困扰。
“保安大叔。”柴咪应道,绪礼听了也点了点头。
“哦。”小雅若有所思,随即道“今天进小区时,他看了我很久呢。”
“我——”
艹!
刘伟便知道“声音吵”压根就是个幌子——房东一定是摸清了小雅来着小区是找伟哥的,便找个借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