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儿,又看到醉陶陶的赵官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不便多问,只得扫完了碎杯子赶快退了出去。
徽宗带着酒意一把搂住了师师,道“看你,一个杯子碎了,也值得你这么小题大做的!”
“对不住官人啊,突然身上有些不大舒服,想先失陪一会儿!”师师陪笑道。
“哦,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
“不用,躺一会儿就好了!”师师忙丢开徽宗去了闺房中躺了下来,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云儿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也不敢再吱声。
徽宗见师师一去不回,自己一个人也无趣,只好在云儿的相送下出了醉杏楼。不过在临行前,他还没忘从袖口里掏出一颗大品珍珠塞给了李姥,李姥自是乐得合不拢嘴。
云儿上了楼来,看到师师直愣愣站在那里,当即吓了一跳,不禁道“娘,刚才究竟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
“休要多问!小心有大祸——临头!”
师师的脸色非常难看,云儿被吓得不轻,身子开始哆嗦起来,嗫嚅道“那,那如何是好?”
师师看到云儿那可怜样儿,又想起刚才自己那副可怜的样子,突然又不觉得害怕了,反而大笑道“哈哈,看你吓的,没事!娘故意吓你的,收拾完了,就歇了吧!”
说完师师就转身回房了,云儿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
1语出宋徽宗《大观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