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借宿。”
众人听得有些懵。
可燕龙逸却听出这句话后的阴寒背景音,这意思还不明显了?这是堵她的结果……她这性子也不怪别人,都是自个纵容的。
公仪静儿对自己这个女儿可是了解得很,虽有嚣张狂妄的一面,却进退有度,她既然把话说在这,难道就是来这胡搅蛮缠、胡作非为的?
宫人们却像得到某种指示,已经开始收拾。
身边之人一点有损皇帝体面的觉悟都没有,她叹口气,影儿已被骄纵得无法无天。
衣袖被不经意地扯了扯,公仪静儿隐隐觉得让逸满意到无以复加的结果,居然逼得自己这个从来尤重身份、知礼自律的战王女儿发泄郁火另辟蹊径——这情况怕不是借宿一宿,搞不好是持久霸占。这是她父皇的后宫,夜间哪个男子敢擅闯?而这哪个男子……
一时多鸟,苦得却是本宫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