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桑抱着小沐天离开的背影,沉浸在不能接受的情绪之中。
某女人无视他的郁闷,召来易宇,吩咐“派人十二时辰轮番监视,不管她与何人接触,即刻让那人来见本王。”
易宇接令离开。
上官玉辰终于忍无可忍,“影儿你既不放心,偏要这么做,是不是本王和天儿哪个严重得罪你了?”
公仪无影道“若非生产天儿之时,辰哥你就那么巧了一步,本王已经让无争在寝殿外接受了战王银戒,哪里还来天儿周岁听凭天意之说?”
因为耽误了时辰,本王冲进寝殿时魂都几乎没了,当时的命悬一线此刻竟被你说得如此轻巧,上官玉辰气闷,“我知道你的打算,但你此刻是不是把话说清楚?”
“如今柳蓝安定,而无争亦有能力承接战王之位,然战王有心,太子无意,尤其圣意难违,所谓天儿周岁之期听凭天意,只不过是父皇为下一代战王的落定找一个无言可违的理由。”公仪无影的视线落向门外,天色已晚,月色从门外洒落而至,淡淡光线里,她眸光忽暗,“天儿为什么会对环形的物品情有独钟?”
公仪无影缓缓抬起左手,指上的银戒流泻光芒,“看着此物,辰哥是否会有一丝联想?”
这代表战王权威的银戒,可是个最地地道道的环形。
“对天儿来说,只要过眼一遍的图案,拼摆已能信手拈来,不足周岁的孩子这般造诣,不成为所谓的天意才怪。而天儿的天赋,辰哥的培养,在发现越桑与天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形成的融洽相处之后,应该知道,这一切其实早已被用心的安排。辰哥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当初在父皇眼里犯下滔天祸行的晋王,为什么会无惊无险、毫发无损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