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出来,主上时间紧迫,要快查明真相,不得不借用旁门左道。你知道的,晋王的傍身之技。”
易宇口里这么说,脑子里却想着他主上的分析。
这龙爷又先了一步,却在主上面前表达了一个与宸王想要的结果完全相悖的意思——战王是民心所愿,既是民意,便是牢不可破,那字字清晰的表达,战王的后代依然是民意的肯定。
这个意思,可是太子爷时时刻刻想要表达清楚的——他从不想争。
太子备战,本来就日以继夜,居然还抽着空到处奔走调查,表现得不知有多关心此次之事,偏主上交付银戒之后,让他方便行事,他却反倒只一心一意备战了,着实可疑。
而此次所有负责人全都是主上的亲信属下,居然会出现这种泄密之事,更是查无头绪,只有一个可能——合格的标准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透露的,谁有这个本事?
自碧云岭太子和晋王二人误进深峡,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微妙。
晋王这个人表面是听的他族上的,却向来有自己的主张,不排除他故意混淆视听,左右于主上与宸王之间,到最后不管哪边得到想要的结果,他都是有功无过,此人做事左右逢源又滴水不漏,其身份又是柳蓝的贵客,万一一个疏漏,那可是贻笑大方。
主上要知道龙爷到底是何方神圣,此次事件的真相,只是巫晋月此人探心之术出神入化,万不能让你请的时候看出破绽,却不好实情相告。
易宇接着道“公仪世家素来不屑旁门左道,可事急从权,你是晋王族上的心腹,由你去请,晋王必会欣然以赴。”
既不屑又怎么会来来回回让我去走这一遭?避嫌就避嫌吧,干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陈庆锋心里不知道冷嗤了多少声,那银戒交给太子爷分明是醉翁之意,让王爷放心,王妃你做得真是绝了,借题挥,两头不误。
他瞥一眼易宇,静默地一直走到系着马缰的树上,解下乌色的马匹,上马,“任务完成了,可想好现兄弟我碍事的时候,准备把我再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