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竟然能让晋哥接了他的套子,辰哥还真是不简单,晋哥的罪不知是啥罪,但这功却是让晋哥以人证的身份将物证呈给战王,何况是伪证,当事人又是风宁,辰哥却是如何让晋哥钻到这个老鼠笼子里的?而晋哥竟然真的冠冕堂皇跑到墨州,可是有了什么打算?竟说让我十日后决定去留。
辰哥利用这个套子,与公仪无影之间肯定会有交涉,风宁盗取天宸机密,人证物证俱全,只要风宁是你战王派去的,两国之间若因此而有摩擦,罪在你柳蓝。这叫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辰哥的意图,是要将风宁从战王身边分离出去,战王不为风宁向他解释,风宁自然而然也会死心。
风宁与战王,可能分开吗?
公仪无影顿时食欲全无,从桌边站起,缓缓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外面的雨早已停了,乌蒙蒙的一片。
若到时拨开云雾见晴天,真相大白时,辰哥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如今这恼人的身份整的……
她含笑眯起的眼睛里,似乎泛了朦胧的泪光。
…………
宸王府,书房。
上官玉辰坐在书案后,随意翻动着一本书,口里道“这么晚,还有何事没有禀告?”
“肖进现疑点,求见王爷。”叶飞恭敬道。
上官玉辰头也没抬,“让他进来。”
肖进和余北两人共同从门外进来,单膝跪下“王爷。”
“起来回话吧,什么事?”
书案下两人起身。
肖进恭敬道“今日中午之前,属下见一青衣女子与一相貌平平的男子坐着马车通过城西路口,属下上前问过,那男子说二人是夫妻关系,而当时那女子一脸与情人相处的表情,未见疑问,所以让二人离开。然不到一刻钟,却见那女子孤身返回。属下起疑,遂派人跟上,现这青衣女子竟向正要出的巫教主表达爱慕之情并送上一块白布包。”
上官玉辰闻听此言,一怔,顿时大疑,口里却不自觉地问“那巫晋月倒是个惹桃花的主,他见此情况倒是如何表现?”一个有夫之妇居然向你表白,你还真是个邪教教主。
“属下并未亲见。”
“那谁亲见了?”
一旁的余北恭敬道“是属下跟踪那女子,心里也很奇怪,那女子表白时,巫教主一脸嫌恶,莫名其妙。但当那女子搜出一个白布包递在他手里时,他竟将白布放在鼻端唇角,一脸怔愣失神。还有,那女子表白时称的是尊上。”
上官玉辰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一个让他怒火的想法在他心里形成,“那女子现在何处?”
“巫教主离开不久,属下继续跟踪此女,可在不远处竟见她倒地不起,上前一看,已经死亡。”
“此女必与风宁有所联系,查清此女与风宁到了何处。”
上官玉辰怒火止不住涌出,难道此次风宁离开又是你巫晋月的好戏?你甚至不惜杀人灭口,可表白这出却是为何?难道故意引本王怀疑不成?白布包……遂问“当时可有人检查了白布包?”
“雷统领曾有意无意震开白布包,里面只包了一颗很不起眼的小夜明珠,那白布倒没有什么特殊。”
上官玉辰凝眉,“送那么小一颗夜明珠,不用锦囊不用匣子,却用那么一块白布,去上吊?是不是短了点?”想了想,又道“可还有什么疑问?”
余北又恭敬道“那女子递出白布包时,含情脉脉说了句情话。此物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在于它关键时候起的作用。”
上官玉辰脸沉得更厉害,风宁这小女子已经通过巫晋月与公仪无影有了联系,而奥秘就在这白布中。你还真打算离开了?才向你表明心迹,你就要走,难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内疚一辈子,你为何要内疚?难道是想说,你知我已将感情付出,你却必须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