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性。

不行大不了甩开对方就行。

没想到两人虽然想法南辕北辙，最后的做法竟惊人的相似。

到第十日，玉瑶的修炼便遇到了瓶颈，在火灵境五层一直卡着不动，让她的心生几分急躁，反而差点走火入魔，生生从修炼的状态退出来，气血翻腾得厉害。

她睁开双眼便看到坐在身旁的师尊，心一下子放了下来，但体内的翻腾却久久没有平息，还是师尊让她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才避免了走火入魔。

“师尊，我的修为一直卡在火灵境五层，无论我怎么吸收周围灵力，境界一直卡在那里，丝毫没有动静。”玉瑶偏头看着面前的师尊，有些急切地问道。

凌安风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抚似的回答：“修为讲究灵力和心境，你的灵力已经达到，然而有些急于求成，心境上自然差了一些，所以修为便会停滞不前。”

他握着玉瑶的手腕，顺着她体内的筋脉，帮她梳理体内暴动的灵力，直至她的体内灵力平和下来才松开她的手腕。

他继续道：“你现在放松身体，不用忙着去吸收周围的灵力，而是让大脑处于放空的状态。”

玉瑶闭上眼睛，依照师尊所言，不一会就处于一阵空灵的境界中，她能“看”到自己体内丹田处灵力正朝着一个地方撞去，还未观察清楚，便感觉自己的修为有所松动，便不再想那是什么。

凌安风见玉瑶渐入佳境，离开榻边，回到原位，拿起书籍，眼睛却一直看着正在修炼的玉瑶，不放过对方任何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修为虽然一直上涨，但仍然还在火灵境圆满，一两天时间是进不了水灵境。

两个就这样，一个在盘腿闭眼修炼，一个在默默守护着对方，窗外街道上商贩的叫卖声隔着窗扉，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在第十八日，玉瑶身上的气势比之前更加高涨，修为也渐渐向水灵境靠拢。

凌安风索性连书也不看，就坐在位置上，一双星辰般的眼眸定定地看着玉瑶，想要知道对方可以冲击到哪个境界。

又过两日，玉瑶才退出修炼，睁开双眼便看到身前的师尊，朝对方咧嘴笑了笑，轻快地问道：“师尊，你猜猜我到了哪个境界？”

凌安风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淡然回答：“水灵境二层。”

“哇，师尊你真厉害！”玉瑶起身，快步走到师尊面前，夸张地说道。

凌安风已习惯了对方时而不着调的样子，只是笑了笑，没有应声。

直从玉瑶踏入水灵境，感觉自己能直接将天地间的灵力为自己所用，一挥之间，便可击倒一片树木。

然而脑海里也多了一些记忆，那些记忆是跟师尊的，但她清楚地明白那不可能是自己，因为她从未叫过师尊安风，也从未跟师尊做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事。

心底是从所未有的恐慌，她仿佛正在掉进一个深渊，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师尊看她的时候在想着谁。

因此她才会一反常态地做出这些姿态，想要冲走心底的焦虑。

凌安风却不清楚对方的想法，说了一句走吧，便率先走出房间，在楼下跟云若相遇，微微点了点头。

云若见他身后跟着玉瑶，微微一愣，脸上便堆满了笑容，本来就憨态可掬的脸上更显的令人无比亲切。

她两步走上前，跟凌安风打了一个招呼，照例被忽视，她也不恼，自来熟地挽上玉瑶的手臂，歪着头解释：“你好，叫云若。”

玉瑶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手臂，却被对方紧紧抱住，手臂上碰到不可触碰的地方，小脸微微一红，吐槽了一句真大，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有些不满意自己的小家子气。

她只得放弃，连忙回答：“我是上官玉瑶，你可以叫我玉瑶。”

云若在脑海搜遍了世家，并没有上官这一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