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会往景山躲,便自行决定更改路线,咱们现在在蓉陵的西边,这应该是一座孤山。”
魏迟认真的看着她“你做得很好,还有这个。”指了指自己的伤,“谢谢!”
“王爷您这是折煞秋染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对了,刚刚见洞口有几颗野果子树,便摘了些野果子,您先将就着吃几颗,补充一些水分和糖分。”
说完把自己摘的果子取来,每一颗都用身上的手绢擦干净了才递给魏迟。
看着她被划伤的手掌,凌乱的碎发,有些狼狈的小脸,还有被火光映照出的笑容,魏迟心里的那根弦又一次被拨动,第一次是她一袭红色出现在塌雪现场的时候,他承认,他心里有个地方是被冲击到了的。
“秋染,你不用这样的,你只是受静怡之托而已,这不是你必须做的,没人要求你如此付出。”
秋染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说。
“您是要我看着您有危险而置您于不顾吗?我做不到!我相信如果今日换作是您,您也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是不是?”
看着她一脸真诚的模样,魏迟叹了口气,闭上眼。
秋染,这是第二次!
七曜在一条被野草盖住的小路前停下了,“有人知道这条路通向哪里吗?”
“回七侍卫,这条路向西一直走,能到昭城,可是一路上全是孤山,没有城镇驿站,平日里根本无人会往里走。”
孤山?没有人走?这不正是躲避追杀的好通道吗?
“走,顺着这条路找。”
天快朦朦亮的时候魏迟带着秋染出发了,两人顺着小路一直向西走。
今天已经是放血后的第七日了,出发没多久秋染的心口就疼了起来,但她一直咬牙忍着。
他们现在在逃命,魏迟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赶快赶路才是最重要的。
魏迟是在她疼得身子都绷紧了的时候,才发现她不对劲的。
秋染见他让马停下,握住了他穿过自己腰间牵着缰绳的手,“我没事,还能忍住,别停下。”
魏迟显然不相信她所谓的没事、还能忍住。
她是看不到她自己的脸色已经刷白了,连额头的碎发都被冷汗打湿了。
“现在不能为你放血,我只能用内力先为你把气血打通,来,握住我的手。”
看着站在马下的魏迟,秋染竟笑了起来,“王爷,您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没有称本王。”
魏迟没理会她的打趣,握住她的细腰,把人抱下了马,放在路旁的树下。
“盘腿坐好。”
“哦!”
秋染听话的盘腿坐好,胸口痛感像海浪一样,一阵阵袭来。
感受到后背一双手掌覆了上来,然后身体里有了一股温热的气流,虽然胸口还在疼,但是痛感减弱了不少。
“王爷,这样…会不会伤害您的身体啊!我其实不…”
话未说完,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秋染立马紧张了起来。
“王、王爷,有人来了。”
魏迟自然比她更先听到声音,他收掌起身,把一颗小石子弹射到马屁股上,只见马儿立马飞奔了出去。
他抱着秋染躲到一棵不算大,但位置却不起眼的树后面,把她放下,圈在自己怀里。
马蹄声渐进,秋染一只手捂着疼痛的胸口,另一只手抓着魏迟胸口的衣襟,也许是紧张感令血液流速加快,毒液也更加活跃,胸口突然痛得像有人在用手使劲地捏着她的心脏一般。
秋染死死地咬住嘴唇,把额头抵在他的胸口,闭着眼,不敢呼吸。
“刚刚明明有听到马儿的声音,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七侍卫,您说会不会是王爷他们啊?”
七曜看了看马儿留下的蹄印,有几个印记很深,且旁边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