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珠吸收了迷魂力,那一个个孔洞里发出幽蓝的荧光,跳动闪烁。
在晏喜倒地的同时,火羽愤怒地扑向了西米,西米猝不及防被火羽啄了一口,身体在沙滩上抽搐了起来,尾巴上卷着的迷魂珠滚落在沙滩上。
“麻蛋!你干嘛?想打架啊?”西米卷起一团海沙洒向火羽。
火羽停在晏喜的上方冷冷清清地藐视着西米,让西米心头火起。
“呔!你就是欠收拾。”西米火冒三丈。
它拔身而起,正准备跟火羽大干一架,突然一阵大浪打了过来,冲向海岛上,一息间又裹挟着沙滩上的东西退回海中。
海浪的力量无法抗拒,除了体型和重量占优势的西米和吉利,晏喜和栗子都被海水倒卷进了海中,在海面上浮浮沉沉。
西米和火羽顾不上打斗,一起扑进海水里,一个卷着晏喜,一个抓起栗子,有惊无险地安全回到了海岛上。西米拖着晏喜和吉利,把它们安放到海岛上的椰树林中,才想起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迷魂珠!”西米大叫,追入海中。
“阿耶!好疼呀!”
晨曦初现,一阵呼爹喊娘的叫唤声打破了海岛的宁静。
晏喜和吉利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感觉体内的灵气比之前要多了一成,互相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欣喜。
火羽向丛林中央飞去,那里正是声音的来源,晏喜和吉利跟着它走了进去。
一个鲛人在草地上翻滚,看见它们过来立刻从草地上爬了起来,翻身坐起,它的后背紧紧抵在椰树下,一边按着胸口呻吟一边急声呵斥。
“你们这些怪物,都别过来,我的歌声虽然不如泉歌,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识相的赶紧离开这里。”
哈哈!好明显的虚张声势啊。
以为这样就能吓到它们吗,南海鲛人不会都这么天真吧!
晏喜暗中腹诽,脸上不露形色。
“你也是泉歌的追随者啊?”吉利温和地问道。
“你们知道泉歌?哎呀!”鲛人坐直身体,捂胸痛呼。
“你受了内伤,别激动。”晏喜出声制止。
“我们听小纱说,泉歌是你们鲛人族里歌声最动听,也是最厉害的那个。”吉利缓缓道来。
“小纱?你们认识龙纱?”听到熟悉的名字,鲛人戒备的神情渐渐消退。
“我们是龙纱的朋友,它在巴蛇洞穴里找到了你们的圣物迷魂珠,拜托我们给你们送回来。”吉利解释。
“迷魂珠?我们遗失的圣物迷魂珠?咳咳!”鲛人激动地立了起来,一口污血咳了出来,身体歪倒在草地上喘息。
晏喜几步冲上前,放下怀里的栗子,扶住鲛人仰躺下来,鲛人那黝黑的脸黯淡无光,连那海藻一般的绿色卷发都如干枯的蝉衣,双唇没有一点血色。
晏喜和吉利对视一眼,看向一旁安静的火羽,火羽张开翅膀,飞向鲛人。
火羽查看了一番之后,转头看着晏喜。
“我?”晏喜不明所以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火羽又转回头看向鲛人,意思很明显。
“火羽的意思可能是让你给鲛人疗伤,你试试吧。”吉利抬鼻推了一下晏喜的肩膀。
晏喜挠挠头,她只会引气入体,疗伤什么的,可行否,她硬着头皮坐下。
灵气自然运转,如无形的春雨一般丝丝入扣,进入鲛人的体内,它体内的经络如枯树一般,干枯紧缩。
它的心脏上有着闪电一样的裂痕,丝丝血迹从裂痕处沁出,触目惊心。
心脏撕裂,若不及时救治,只能是身死魂消的下场。
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
虽然鲛人漠视其它生灵的生命,但是晏喜几个不想跟它们一般见识,它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