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那当然是因为我过分迷人的帅气!
想起当年被五毒教某圣女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情形,江平一脸唏嘘的回忆。
要不是怕那娘们的虫子,说不定自己上辈子也能当一回苗地的姑爷。
“嗯?他想什么?”
而出于女人某种敏锐的直觉,铁观音发现自家这位好弟弟此刻的神情很不对,带着些许追忆,些许遗憾,些许甜蜜。
除了在想某个女人,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理由。
而且在她面前想女人……
这是在说老娘很没姿色吗?!
啪!
江平回过神来,摸着后脑勺,一副委屈小受的模样道
“你打我干嘛?”
“为什么打你,你自己知道,哼!”
铁观音冷哼一声,那样子看上去比江平还委屈。
淦!
要不是看在你这双大长腿又长又白的份上,信不信我让你爹明年就抱外孙?
江平被无端打了一巴掌,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只好狠狠剐了两眼铁观音的大长腿,以示报复。
前方,神捕司的凌川统领也听到了铁观音和江平的对话。
虽说不知道江平说的几分真几分假,但他也知道迟则生变的道理。
神捕司精锐尽出,却被一群野人给拦住,传出去,别人不笑话他,他自己都要脸红。
“神捕司所属听令!”
凌川长喝一声。
“拦路者死!”
“杀!”
“外来人,你们会受到神的诅咒!乌拉乌拉……”
见凌川按奈不住动手,野人祭祀对着自家野人部落大声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
就算懂一些苗地土语的江平也不能理解,不过按照国际惯例,会人话却不说人话的,一律当成在骂脏话。
随着野人祭祀的咒语发动,只见野人们胸口的红色大虫纹身此刻好像活了过来一般,肉眼可见的蠕动起来。
与此同时野人们个个眼球充血,眼眶中血红一片,仅剩的清明消失殆尽,好似野兽般发狂大叫,朝着神捕司众人扑了过来。
两股不对等的力量就此投入战斗。
虽然野人们的勇气可嘉,但之前的屠杀已经代表了一切。
尽管他们被野人祭祀的咒语激发出某种力量,但肉掌还是挡不住神捕司的百炼钢刀。
内气催发下,每一柄刀子都好像一头收割生命的恶魔。
一颗颗头颅斩下,血腥气渐渐弥漫。
“神不会放过你们的!”
见族人们一个个死去,野人祭祀癫狂地踩着某种奇异的舞步,双手挥舞,口里大声喊着野人的咒语。
“那就让你们的神出来见见我!”
杀红了眼的凌川长刀一斩,体内罡气奔涌而出,直接化作一道血红色的利刃朝着野人祭祀激射而去。
撕拉!
罡气的锋芒摧毁一切,野人祭祀根本抵挡不住,只是一刀,便直接将他从中破开两半。
但令人意外的是,他的体内竟没有鲜血流出,就好像刚才切开的只是一块干枯的木头桩子。
“乌拉乌……”
只剩下半边脸的野人祭祀虔诚地念出最后一句咒语,那平静的模样令人不由恐惧。
随着咒语念出,只见野人祭祀身体直接炸裂,一道血色光芒如电光般激射而出。
它停滞在半空,空气中就传来嗡嗡的蜜蜂飞舞声音。
那道血光竟是一只血色的肉虫,大概有成人大拇指大小,整体形象与大白蛆相似,只不过颜色发红,背后还密密麻麻长着一排排小翅膀,极速而有力的拍打着,让它在空中如履平地。
“嘶嘶嘶……”
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