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项未冬伸手摸了摸苏轺的额头,松了一口气。
他通知大家苏轺好转了,余人皆放心。
宣玥暗暗劝慰自己“项大哥人最暖了,他对谁都是很暖的,所以对苏轺也没什么特别。”
本是个晴天,但是到了下午,乌云暗涌,大雨就来。
不好的天气,苏轺恰不在屋里。
暴雨已至。
项未冬望着磅礴大雨,站立不安。
陈传业的手机持续震动,而他在浴室。他喊项未冬帮忙看一下是谁,项未冬说是他堂姐。
“接!”陈传业叫道。
项未冬接通电话,不及他开口。陈俪俪焦急地说“传业啊,你忙吗?不忙的话开车来接一下我们!雨太大了,一时半刻打不到车!”
路上积水已深,车轮子一半淹没在了雨水里,车前玻璃上的雨刮器繁忙地摇摆。幽暗夜灯下,透过湿濛濛的车窗玻璃,项未冬终于找到了苏轺和陈俪俪。
项未冬拿了两把伞,跑到她们身边。
陈俪俪道“小项,太麻烦你了!”她撑着伞,项未冬接过醉的不省人事的苏轺,问“她喝了多少酒?”陈俪俪道“我来的时候已经喝醉了,劝也劝不住!她不喝酒的,怎么喝了这么多!”
项未冬道“先送你回去吧!”
陈俪俪说“先送她回去吧!”
苏轺被安顿好,“有事打电话给我!”陈俪俪嘱咐道。陈传业又开车送陈俪俪回家。
宣玥喊道“苏轺姐吐了!”
马成竹说“吐了好!离清醒不远了。”
到了半夜,苏轺走出房门,下到一楼,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半醒半迷中拉开了盖子。欲要喝,却被赶来的项未冬夺了过去。
苏轺叫道“还我!”
一声叫惊醒了其余四人。
项未冬道“这是传业买的,不是你的!”
苏轺怒目而视,转身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项未冬又抢了过去,苏轺又拿,前者又抢。仅剩的五罐啤酒全被项未冬抢了过去。
余下四人看他们二人就像是两个抢玩具的幼稚园小朋友。
马成竹拉住苏轺,说“酒喝多伤身,过几天我陪你喝!”
苏轺哀怨地看向她,说“不!我现在就要喝!”
宣玥道“苏轺姐,你好几天没吃饭了,我熬点粥给你喝吧!”陈传业和唐宇同道“对!喝点粥,暖暖胃!”
苏轺捂着沉重的头,用力地摇摇,说“不吃!我要喝酒!那是你们买的,不给我喝,好!我自己去买!”她转身推门而出,一阵奔跑。
雨后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
马成竹喊道“深更半夜,哪里有卖酒的!你回来!”宣玥道“北门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石阶湿漉漉的,树木花草还滴着水珠。
项未冬道“人多了会打扰到邻居,你们休息吧,我去找她!”说着他随跑在其身后,在篱笆墙外的花坛处拉住了苏轺。
苏轺怒道“关你什么事?我喝我的酒,你睡你的觉!你松手!”
项未冬道“酒精麻痹一时,问题仍是没解决。你振作点,勇敢地面对!”
苏轺斥道“乳臭未干的小子敢给我当精神导师?老虎头上搔痒你不自量力!走开!”
项未冬紧紧拽着她的胳膊,说“不准喝!跟我回去!”
苏轺懒得跟他啰嗦,她低头咬向项未冬的手臂。
项未冬疼得一哆嗦,松了手。苏轺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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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轺站在楼梯上辩说“喝酒是我的权利,他人不得无端干涉。否则就是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权,是犯法的!”
她闭了门。
宣玥叫道“项大哥,要不就由着苏轺姐吧。咱们劝她是好意,但是她现在烦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