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忠良。我忠义八字军这么多年和金人作战,朝廷何曾关心过我们。我说过,但凡南边来的人,一律不予理会,咱们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不但如此,若是当年参与残害岳元帅和我爹爹他们的奸贼,我们更是要取他们的性命。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么?”
张若梅叫道“哥哥,你不要如此固执好么?冤有头债有主,你总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吧。就算咱们不必跟朝廷有所瓜葛,但这次来的人是我的朋友,当年在京城救助过我,和我也……也有交情。我们怎能不通礼数?”
张敌万摆手道“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交情礼数?别人对你施以恩惠,你便感恩戴德么?焉知不是朝廷的陷阱。我对南边朝廷的人一点也不相信。那都是些懦弱卑鄙胆小的卑劣之徒,根本不值得跟他们结交,更别说什么交情了。但凡有骨气的,怎肯对金人施加的耻辱视而不见。怎肯任由半壁江山沦丧而心安理得偏安一隅?都是些凉薄卑劣之徒,有什么好结交的?”
张若梅气结,跺脚道“真是跟你说不通,罢了,我不跟你说了。你就说让不让我的朋友进营寨?”
张敌万喝道“当然不成。”
张若梅点头冷声道“好,子安,我们走。”
张若梅拉着方子安转身便走。张敌万冷声喝道“你去哪里?”
张若梅道“我跟着他们离开忠义军,从此再也不回来了,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张敌万惊愕,怒声道“你敢!你是我妹妹,又是忠义军女营统领,你哪里也不能去。你这是违反军纪,私自叛逃!”
张若梅冷笑道“那你下令杀了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