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苦笑道:“好汉爷,我怎敢去?能探听到在那里,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了,还担着风险。我还敢进去么?那儿有人看守着呢。”
方子安点点头道:“你准备一下,带我们去那宅子里。”
赵喜忙道:“不用准备,现在就可以走。”
方子安沉声道:“还是准备一下吧,家里的金银细软打个包,因为这一走,你便不会再回来了。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赵喜愕然道:“什么?离……离开?”
方子安道:“你跟我合作,除了口供,还要当人证,自然要跟我走。况且,今晚之后,你留在这里便是等死。”
赵喜道:“可是……”
“磨蹭什么?还不快收拾。想现在就死么?”沈菱儿沉声喝道。
赵喜无可奈何,知道没有别的选择,只得快速的取了一片包裹皮,胡乱包了几件衣衫,将值钱之物一并裹在里边背上肩头。
“走!”方子安一摆手,三个人迅速出了屋子,方子安和沈菱儿一前一后夹着赵喜,问了石墩胡同的方位之后,夹带着赵喜翻墙上房,窜高伏低一路奔向石墩胡同。
赵喜简直都傻眼了,这两个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根本不从大街上走,也根本不被围墙房舍死胡同什么的拘泥。难怪城里搜了两天也根本没见他们丝毫的踪迹。这武技,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带着自己一个大活人,就像拎着个小鸡子一般。自己简直一路上都是脚不沾地腾云驾雾一般。
石墩胡同是个普通百姓居住的胡同,里边住着十几户人家。赵喜并不知道到底是那一家宅子,于是三人在胡同口的暗影里停住了。
“公子,我去找,你在此等着。”沈菱儿低声道。
方子安道:“好,要小心,有看守的便是。先摸清楚有几个人,在什么位置。不要惊动他们。”
沈菱儿点头,身形一晃,迅速消失。
方子安和赵喜在胡同口等了不到盏茶时间,沈菱儿突然从侧方房顶上跳了下来。方子安见怪不怪,赵喜却又是惊得够呛,因为他根本没有听到沈菱儿从房顶过来的声音。
“找到了么?几个看守?”方子安道。
“从这往里走第六家宅子。两个看守的,已经被我解决了。”沈菱儿道。
方子安吓了一跳道:“你杀了他们?”
沈菱儿道:“没有,打昏了他们,拖到柴房里绑起来塞了嘴巴。”
方子安笑着夸赞道:“很好,很有进步,知道留人性命了。不可随意滥杀人命。这些看守的其实也只是差役而已,未必该死。”
沈菱儿点头道:“知道了,咱们快去吧。”
方子安点点头,一拉赵喜,押着他往胡同里走。赵喜心中不知何种感受,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看着这两个人的行事,心中想:你们到底他娘的是些什么啊?两个看守,说打昏便打昏了?那么多人在搜查你们,你们把这里当你们家么?
小院黑沉沉的,院门开着。三人进了院子,这回方子安打了头阵,拨开东侧长窗窗栓跳了进去。不一会,里边传来了轻微的动静,但动静很快消失。然后大门开了,沈菱儿扯着赵喜的胳膊一拉,两人进了屋子,关上了大门。
厢房里,借助天空中的浮云之后的淡淡月光,一个女子披头散发的躺在地上,手被绑着绳索,嘴巴里堵着布头。女子只穿着亵衣,身体圆润丰满,颇有些诱人。赵喜不由得多看了那女子鼓囊囊半露的胸口两眼。
“我取了你的口中的布,你若是大声叫喊,我便一刀割断你的喉咙。明白么?”方子安沉声道。
女子疯狂点头,胸前双丸乱跳。赵喜看得咽了口吐沫,一旁的沈菱儿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喝道:狗东西。
赵喜捂着脸不敢多说话,扭头看着角落里,再也不敢看那女子。沈菱儿去床头找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