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问题。张大娘陷入了情绪之中,翻来覆去的只管为张祁抱屈,痛骂小梅无义,骂官府无言。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的有用信息了。方子安知道,张大娘知道的怕也只有这么多了。
“张大娘,我暂且便问你这么多。我们既然受张状元之命回来,自然是会查清楚真相的。我们不能去张家,但是张状元的母亲我们还是要见的。你现在回去,给你家夫人带个信,就说我们是张状元派来的人,不方便家中见面,叫她下午未时去中街的四海酒楼二楼见我们。我们在哪里包个包厢见面。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跟她商量。好不好?”方子安道。
张大娘连连点头道:“好,一定告诉夫人。”
方子安道:“那好,张大娘回家吧。记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们回来的事,不然张家的事便难办了。我们也要有麻烦。”
张大娘连声道:“老身省得,老身心里明镜儿一般。他们相从老身嘴里知道什么,除非要了我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