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安摇头道:“这个宋翔未必是赵不弃的人,我看他是个有良知的官员。一心只想查案的一个一根筋的官员罢了。”
“你怎知他不是秦党之人?你有证据么?”赵瑗喝道。
方子安道:“他若是秦党之人,我让他查案的事他应该会禀报上去才对。因为他们若知道我怀疑有人纵火,便会停手才是。可是我报案之后,昨夜又生纵火之事,那便说明宋翔并非他们的党羽。而宋翔一直在研判案情,锁定罪犯,所言所思全在案子上。据我观察,并无任何隐瞒狡诈之行。所以我断定他不是秦党之人。”
赵瑗微微点头,这话倒也有道理。宋翔知道之后,案情依旧发生了,这显然排除了他是秦党的嫌疑。
“可是,你向他报案是何意?是不是太草率了些。”赵瑗道。
“祸水东引,是不是?子安,你是不是想让宋翔替你揭露这个纵火害人的阴谋?让宋翔背黑锅?你不想由咱们自己这么干,因为……这风险太大。”史浩忽然叫道。
听史浩这么一说,赵瑗和秦惜卿都惊愕的看向方子安。
方子安摊手道:“什么都瞒不过史大人。哎,我是史大人手掌心里攥着的猴子,怎也逃不掉你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