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眼前这年轻人这等风采,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
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万一他在这里出了啥事,家里的长辈问起来……
谁,谁又敢承担这种责任?
一时间,除了那忠叔痛苦的哀嚎声,还在满地打着滚,周围竟没有一人再敢说话。
而且,哪怕只是李春来一个眼神的涌动,周围人群便是被吓的下意识后退了。
包括南阳.水阁一帮看着很剽悍的打手。
他们虽是‘专治各种不服’的,但寻常人,又怎能有眼前李春来的这般霸道与狠辣?
特别是李春来几人的气质,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比,谁又会嫌自己的小命儿太长了呢?
不理会哀嚎的忠叔,李春来又笑着看向那老龟奴,慢斯条理的道:“老爷子,今儿这事,怎么解决呢?来,你跟我杨某人说说。”
“咕咚……”
老龟奴不由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想说些什么,一时却是根本就说不出来了。
事情已经这般了,这年轻人的獠牙都已经露出来,他难道还能再来做这个‘和事老’吗?
关键他的脸明显不够大啊……
“杨爷,杨爷,您先息怒,息怒。老朽刚才想了一下,这事情,刚才那般处理,的确是不合适。杨爷,不知,不知您想怎么个处理法……”
老龟奴很谨慎的看向了李春来。
“呵呵。”
“我想怎么处理?”
李春来说着,扫视过徐少爷和刘公子:“那要看两位公子想怎么处理了。若是两位公子输不起这局,跟我杨某直说也无妨。我杨某虽然也缺银子,但是也不会让朋友为难!可,两位公子明显没拿我杨某人当朋友看,那这事儿,咱们便得说道说道了!”
“杨爷,杨爷,您千万别误会!”
李春来话音刚落,那刘公子眼珠子转了一下,便是急急出声了,“杨爷,这事情,也绝非是我刘某的本意哇。可是那边非要这么弄……哎,杨爷,都怪小弟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做了这等对不起朋友的事儿……”
刘公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姓刘的,你个不得好死的瘪犊子!!!你,你放屁!你能有那么干净吗?刚才你咋不出声、装哑巴呢?你¥……”
这边,徐少爷脸色已经一片涨红,怼着刘公子便是破口大骂。
但骂了片刻他也回过神来,忙急急对李春来解释道:“杨爷,杨爷,我徐某人也绝不是对不起朋友的人哇。是,是……”
他想了片刻,见责任甩不到刘公子身上了,直接便是将矛头指向了还在地上打滚的忠叔:“杨爷,都怪这个狗东西怂恿我,我,我当时也傻了,怕回家里挨训,便,便答应了下来。杨爷,天可怜见啊,我姓徐的可从来没想过坑朋友哇……”
“这,这……”
老龟奴哪想到陡然间便是风向突变,局面一下子就乱了。
眼见刘公子和徐少爷都这么着急的想把自己给摘出来,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呵。”
李春来不由一笑:“照两位公子这般说,这事情,还真是有点不太好处置了哇。”
刘公子和徐少爷赶忙连连点头,看向李春来的眼神里,都已经带上了某种哀求。
现在,事情虽是闹大了,却究竟还可控制,还没有真正传开。
特别是现在坏的是南阳.水阁的名声,而并非是他们的名声,只要他们能把这关过去,谁他娘的管南阳.水阁这狗地方呢?
李春来慢斯条理的看着这一幕,嘴角边不由掀起了一抹弯弯弧度。
其实他本来的计划,并不是这样,要更为温润,循循善诱,把这两个败家子拉上钩。
却不曾想。
南阳.水阁这帮人太过出跳了,他李三爷的计划还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