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户籍。我也没有多想,觉得即然是义兄的孩子,我自然能帮就帮,我便托人给他弄好户籍,他想读书,我便送他进书院,给他找老师。”
“这么多年下来,我对他尽心尽力,将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着,自认对他知根知底了解全面,刚察觉城中有人在练牵魂蛊时,我其实并没怀疑他,那天晚上见过尊主后,还十分兴奋地跑去跟他说了您出山的事,他当时神情很吃惊,又似乎有点害怕和忌惮,我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听多了岛上关于您的可怕传说才会那些样。”
“过后想想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联想到城中的牵魂蛊的事,尽管不愿怀疑他,但为防万一,还是私下里让人去跟踪调查,没想他隐藏得那么好,我差点就被他骗过去了,要不是今日一早跟着他的人发现,早上天没亮时他便将家人全都送出了城,我感觉事情不妙,便赶去找他。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我还没找到他当面对质,城中便乱套了,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他与那些人其实是同伙!”
蓝菱菱双眼微微眯了眯“如此说来,你也不知道与他一起合伙练蛊的人是谁了?”
“属下可以发誓,属下真的不知。”姜龙斩钉截铁道,说完还举起手就要当场给她发个毒誓。
“行了,不必了,你不知道,我问他便是了。”蓝菱菱打断他道。
倒不是她有多相信他,而是誓言这玩意在她这从来没有意义!
抛下这句话,她抬脚走向那缓了半天才强撑着半坐起来的陈渊。
蓝菱菱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嘴角挂着血丝,显得十分狼狈的人,淡淡道“陈渊陈同知对吧?”
“明知故问!”陈渊抬眼故作不惧地与她直视着,阴郁的决然道“即然都被你抓到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其他的别想让我说半个字。”
蓝菱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这都已经说了不止半个字了吧?”
“……”陈渊噎了一噎。
这女人有毛病吧?是这么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