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跃华说“这就麻烦了,这种规格的棉套是最普遍的,每年我们加工出来的不下两三万套,不好查啊。”
秦晓勇问道“周师傅,外加工的咱们有记载吗?”
周师傅说“有是有,可是不登记棉花的种类呀。”
李跃华站起来对周师傅说“谢谢您啊,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没准儿过几天还得来麻烦您。”
周师傅客气地把他们三个人送到门口,临分手的时候,秦晓勇对周师傅说“周师傅,我爸泡的药酒也许对您这个关节炎有效,这两天我抽空给您送过来点,您喝着试试。”
回了队里,李跃华把从国营棉花社查访回来情况给唐晓棠进行了汇报,临了的时候唐晓棠问他“那两个表现怎么样?”
李跃华笑着说道“不错不错,嫩是嫩了点,但是都往心里去了,比我那会儿强多了。”
唐晓棠也笑了“我那会儿看人家巴哥和谁都能说到一块儿,暗地留心观察,觉得学到了,去了老乡家帮人家挑水,结果水没挑回来,还把人家的水桶给摔坏了。”
“后来巴哥告诉我,不是要见什么就去干什么,得揣摩老乡的心思,看看人家希望你帮着做点什么。”
李跃华说道“是呀,你这样的,要是人家家里有上学的孩子,你给辅导辅导功课什么的,人家当然乐意,要是帮着去做农活儿,人家认为你是装样子,就懒得搭理了。
不过我看小秦和小柳两个人能行,锻炼一段时间下来,都是一把好手。”
唐晓棠狡黠地对李跃华一笑“那就看你这个师父了,我是把他俩都交给你了,这个案子上有事,你带着他俩啊。”
李跃华一下收起了笑模样,郑重其事的说道“唐队,我这两下子都是土把式,人家俩人都是喝过墨水的,怕是不行吧,你带着最合适。”
唐晓棠拍了一下李跃华“李哥,你想让我带着他俩再去给老乡挑水呀,别谦虚了啊,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哦。”
李跃华不好再说什么了,这天之后,秦晓勇、柳俊梅就跟着他了。
崔海给李跃华封了个“别动队长”的绰号,因为秦晓勇和柳俊梅本来不是一个组的,这下都跟着李跃华出来进去,俨然自成一派人马了。
几天下来唐晓棠发现这样不行,值班的时候不方便,索性自己也加入了李跃华这组人,让崔海和其他三人编成一个组工作。
唐晓棠和中队里的人说,重新分组只是为了值班方便,提升工作效率,中队是一个整体,大家不要有想法。
她做了一下分工,让崔海带着他这组人到国营棉花社,又给他们组配了一个六人调查组,去清查近三年票据账簿,争取追查出棉套是谁来委托加工的。
她带着李跃华、秦晓勇和柳俊梅这组人,和其他几个调查组分头下去,查找其它尸块包裹物的源头。
崔海揉着有些发涩的眼睛走出了国营棉花社的财务室,伸了个懒腰舒缓了一下酸胀的肩膀和脖子。
他们来了十个人,花了四天时间,在棉花社三个财务人员的指导协助下,从十一个麻袋、重达七百多斤的票据里,筛选出近三年的票据四万三千多张。
下午五点多钟,棉花社的会计提出来,明天开始,从这四万多张票据里,找出外加工这部分的单据,然后再仔细过一遍,这样能节省一些时间,提高工作效率。
崔海和大家商量了一下,觉得是个办法,让大伙收了工下班,他自己开着老爹淘汰下来的桑塔纳轿车,向近郊父母的别墅方向驶去。
路上接了个电话,是常童童打来的,说要请几个同学聚一聚,现在已经到了他家开的饭店,可是没有提前预约,服务员说没有雅间了,看看他能不能给想想办法。
崔海让她稍等,给母亲高艳霞打通了电话“妈,你在哪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