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得知恩图报是不是。他帮了我这么多,我实在是无以为报,也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秦汉继续道“你不会介意吧?”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介意?我介意什么?”
邓禾瞪着他,神情故作自然,可隐约间还是难免露出一抹娇羞。
秦汉意味深长一笑,重新拿起一瓶啤酒,没再继续调侃。
陈良佯装什么都没听到,伸手拿起一串烤翅。
“中午没吃饭,还真有点饿了。”
“操,你说那鳖孙?老子上次逮着他,他吓得都给老子跪下了。”
不远处一桌。
一牲口唾沫横飞的高谈阔论,仿佛是把这当成了自己家里。
像这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喜欢出风头炫耀,故意把嗓门放这么大,无非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多么牛逼。
说话时,他还时不时朝邓禾这边瞟来,俨然是被邓禾出众的美貌与气质给吸引。
虽然从小在这里长大,但在蓉城那样的地方生活了那么久,邓禾还是受到了熏陶,整个人由内而外给人的感觉都焕然一新。
此时在大排档吃宵夜的人不少,其中也不是没有年轻姑娘,可唯独她一枝独秀,鹤立鸡群。
听到那牲口在那大声囔囔个不停,形成严重的噪声干扰,秦汉微微皱了皱眉,扭过头。
“哥们,能不能小点声?”
顿时,那一桌七八个痞里痞气的爷们齐刷刷看过来,还真营造出不小的压力。
剃着个寸头的那厮咧嘴一笑,一只脚踩着凳子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桀骜不驯的瞅着秦汉。
“老子说话,关你屁事?”
他同桌的几个牲口或凶恶瞪眼,或不怀好意的冷笑,目光更是时不时往邓禾脸上瞟。
要是换作以前,秦汉肯定二话不说,操着酒瓶或者凳子就上了,但是此时他却依旧坐在原地没动,只是抿了抿嘴,甚至都没和对方叫骂,一语不发的重新扭过头来。
“呵,老子以为多厉害呢,原来是个怂比。”
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从后方传来。
“秦汉,没必要搭理他们。”
邓禾担心秦汉会冲动。
她可是听父母说起过不少秦汉这些年干的混账事,之所以没有继续和那伙人起争执,肯定不是因为对方人多或者胆小怕事,只能说秦叔去世后,秦汉确实成熟了不少。
“我知道。”
秦汉若无其事的端起酒瓶。
“来,咱们继续喝。”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有时候不惹事,不代表事情不会找上门来。
在酒精的刺激,再加上对邓禾的垂涎之下,那个牲口拿着个酒瓶,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美女,认识一下呗?”
他眼里只有邓禾,全然像是把秦汉和陈良当成了空气。
显然刚才秦汉的忍气吞声,让其认为秦汉二人是可以随便欺负的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