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快说!”清秋作出一副妯娌间打听闲话一样的样子问着尘生。
“没有!没有!那就有了,我可是要一直在殿下身边伺候的,殿下快梳妆吧!”尘生拉着清秋起来,将清秋按在镜子前面坐下,给清秋继续洗漱。
尘生为清秋梳高山髻,脑后插两根青玉底白玉芍药凤尾簪,顶流番百花犀牛角白色冠子。
“还是你梳的最为好,这个新样式是你新想的?”清秋左右打量着发髻,对着镜子问着尘生。
“是啊,躺着养伤时只能想这些,不然哪得多无趣!”
尘生猫着腰,贴近清秋脸庞亦看向镜子里的清秋,观摩着说着。
随后尘生又替清秋更衣,清秋着墨色绣合欢样宋抹,外罩湖蓝色对襟云锦团纹褙子,又搭以杏黄色轻罗纱丝襦裙。
因是去见张贵妃,清秋想着更华贵的衣服,但又因为太热,所以选择了这样比较平常的,只是在此之上,搭了一件米白色镶珍珠流裳霞帔。
“好了,走吧!”清秋在镜子前左右晃悠,看了看后,与尘生出了翠竹轩。
清秋走了一盏茶功夫到了张贵妃宫里,抬头看到了贵妃宫门外的匾额‘宁华殿’。
清秋深吸一口气,镇定气息,迈了进去。
殿门口的小黄门大喊着,向里面通报。
这时候一起坐着的梁帝和张贵妃两人正在大殿后寝阁中逗着襁褓中的皇子。
清秋走进去后,见正殿无人,便自己坐了下来。
清秋环顾整个殿,看着殿中的陈设。
清秋是不会主动来宁华殿的,清秋端详着殿内的陈设,殿内许多陈设已经超出了贵妃的仪制。
窗扉、横梁、悬柱上都以朱漆覆盖,用的香炉都是朱雀样式。
清秋细想后也觉得无可厚非,毕竟生下了一个皇子,又被封为冀王,宫里的一些人肯定要巴结。
再者贵妃自己肯定也会有意无意的给底下人暗示。
这时候一名侍女端着茶水过了来,清秋望着杯中上好的小龙凤团茶,刚准备吃茶,梁帝便携着张贵妃走了出来,张贵妃怀中抱着孩子。
清秋站了起来,行着半蹲礼“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