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满眼溺宠的样子,笑着端起了清秋的酒盏,一饮而下。
两人饮完后,打趣道“我们俩都十分有余了,真是踩了霉运!”
“夫人乃是豪杰之妻,这点酒怕是不能够!”叶昭拿着一个蜜饯一边递给苏蕙,一边调侃着。
这之后众人又是一阵抽筹,中间一直是各种劝主人饮酒的,再者就是劝玉烛录事饮酒的最多。
不知不觉几人已经饮了甚有五壶酒了。
“饮不了了,我要醉了!”清潇这之间饮了好多盏,这会已经有了些许醉意了,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了。
清秋忙扶着清潇,缓缓地坐下来。
两姐妹虽然打闹并且互相挖坑,但还是很要好亲密的。
“既然这样,我们便不饮了,坐下来闲话一会解解酒,便散了吧!”
苏蕙听着院墙外打更声子时到了,便提建议说着。
鹿鸣没有被抽到饮酒,可是自己高兴,也和着饮了许多,这会已经撑着头,不说话了,听苏蕙说不喝了,便站起来叫着“不喝了?不行!今日要不醉不归!”
清潇看着鹿鸣吃酒吃多了,自己也同样晕晕乎乎地带着醉意指着鹿鸣“鸣哥儿,你就算了,你那酒量,这都有点疯魔了,还是算了吧!”
清秋和东方、叶昭、苏蕙看着这两个人在这撒泼,一时间笑了起来,两人说完后还不知不觉清秋等在笑他们两。
清秋四人便在旁聊着天。
“夫人真是海量!他们二人有些醉意了,夫人竟然还能谈吐自如!”东方与叶昭对着苏蕙说着。
苏蕙作出一个鬼脸的无奈表情说着“没办法,之前一个人相思之时,练出来的!”
清秋等笑了起来,知道这是苏蕙在自我排解。
“不如我们一起画一幅画如何?”在四人聊了半个时辰后苏蕙突然兴起,然后提议道。
“作画?我最擅长,看我酒仙如何泼墨作画!”鹿鸣听到说要作画,一下子精神起来。
苏蕙示意清秋鹿鸣这样子能作画吗?
清秋点头说着“别看他这样,但是一作画便清醒了。”
清潇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听到作画也精神的坐了起来。
“好啊!”清秋和东方是清醒的,便说好,只是叶昭说自己不擅长作画,便罢了。
叶昭也是懂得诗词的,但是叶昭自己没有那么热爱,所以并没有清秋等人在这些方面那么热爱与擅长。
于是苏蕙叫人拿来了宣州盛氏墨、徽州澄心堂纸以及白玉套青金石螭龙纹毛笔,都是文房四宝中的精品。
由苏蕙这个主人开始作画,其余人以前一个人画的内容来猜测画的主题是什么,并且自己想象接下来应该画什么。
此种作画的玩法,乐趣就在要是苏蕙之后第一个人便理解错了意思,那么这幅画将变得无法形容与想象。
苏蕙先开头,一个人走过去在旁作画。
这时候叶昭是闲着的,为了助兴,便拿来玉笛吹奏了一阕《鹧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