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乔安娜一脸不相信，却和他们不计较的样子扭开头。

乔安娜我脾气超好，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在送乔安娜回面包店的路上，布莱可可本和瑞塔打趣着。

却突然想像想起什么似的，递给乔安娜一个蓝色的小瓶子。

小瓶子呈两头窄中间宽的六边形，一端有着一个橡木塞子。

用一根皮绳栓了起来。

“我也不回避瑞塔了，都是自己人。”布莱可可正色道，“昨天，我听到我的探子告诉我，教皇那边已经怀疑你到底在哪里了。”

“为什么？”乔安娜不太懂，她只是一个逃家的大小姐来着啊，为什么会被教皇盯上。

她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了又怎么了？通知我爹把我送回家嘛？”

布莱可可无奈地望向瑞塔“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啊。”

乔安娜觉得布莱可可莫名其妙，教皇和她这么一个闲散领主的女儿有半毛钱关系吗？

她在哪里关教皇什么事情啊。还有，教皇又为什么要关心她到底在哪里不是？

乔安娜是真的不太懂。

“咱们解释起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瑞塔也露出无奈的神色。

“我只能说，你的母亲身份，绝对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神官。但具体是什么，还得让她自己解释给你听。”

“可我母亲都走了那么久了呀。她怎么告诉我呢？”

布莱可可伸出手，像是抚摸着一只小狗子一样揉着乔安娜的头发。

“这个蓝色瓶子里，装着一种特别的药物。你喝下去以后，就能在梦里碰上你相见的，过去的人。”她拉住瓶子上的皮绳，在手里揉搓着，“虽然只是试验品。但你母亲给你留了双保险。无论如何，所有的谜题都会向你揭开面纱。”

“所有的？”

“所有的！”

“包括你为什么会认识我的母亲，并且和她那么熟悉？”

“对。”

“包括她曾经隐瞒我的所有的事情？”

“对。”

“包括她为什么会给我准备那么多东西？连逃跑后的身份也？”

“包括她为什么会离开我？”

“包括我为什么要喝这瓶试验品的药水？”

一连串问题，让布莱可可有些招架不住。特别是最后两个，让她沉默了。

好在，瑞塔惊呼了一声“到了。”

乔安娜跳下马车，回头看了一眼布莱可可。

但这次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

晚上，乔安娜借着月光，打量着瓶子里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