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看见过柳岩霆为了工作，处理公司事务，晚上一两点都还没有睡觉。

也看见过他常常因为工作，而忘记吃饭。

“幸福吗？”

他知道不幸福，可是他就是想与柳岩霆对着做。

“幸福，怎么可能不幸福，这可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梦寐以求的。”

“所以顾澈你今天一定要这样吗？”

看了看对方有些颓废的表情，顾澈心虚了一下。

“好，好！我不跟你说！”

柳岩霆摇了摇头，他应该知道顾澈有多么倔强的，不应该和他讲这个的。

“季棠，过来，我想与你商量一个事情。”

顾怜按时间来到酒店，就看见经理一脸着急的来回走动，刚看见她，立刻笑了起来。

可见，应该是等了她许久的吧！

“好！”

她其实很感激她的，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她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她一个没有身份证的人，不但能和其他人待遇一样，而且薪水也是极高的。

“季棠，你可不可以帮李姐一个忙？”

“李姐，你请说，如果我能够做的一定会尽量而为的。”

顾怜从来没有看见她过露出低声下气的表情。

“棠棠，我也很抱歉，当初明明答应过你，不会逼迫你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的，可是现在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怪我。”

顾怜顿了顿，就算她大度，想要报恩，可是也做不出出卖自己的事情。

即使她现在只有一副疲惫不堪的身体，可能别人还看不起自己呢！

可是，是这样又怎么样呢？

她不能在自己死之前，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摧毁。

“如果，她说出要自己做那种事情，那么自己又应该任何拒绝呢？”

顾怜脸色突然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还冒着一些冷汗。

女人好像知道顾怜想什么，连忙说到。

“虽然我没有遵重我们当初的决定，可是，我也不会太过分的。”

听到这，顾怜刚刚绑起的心弦就松了下来。

笑得没心没肺。

只有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其他的无所谓。

毕竟，说难听点，她现在根本没有可以选择的机会。

她与她说，是她对她的尊重，并不是自己炫耀的资本。

“就是今天晚上呢可能要上台跳一场舞。”

“本来，刚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也是拒绝。因为我知道你只想安分的卖酒，拿到那报酬。”

“可是，那人，我如果拒绝了，对我们将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所以，只能给委屈你了。”

“我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事情，可是，竟然你选择了我，我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嗯，李姐谢谢你！”

顾怜最近时常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冷血了，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无感了。

以前看见大街上的乞丐，都会上前递上自己的一点心意，并且过了一段时间，想起来，心里面还是有那种心疼感。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可以默认了，是他们是可怜，可是，这个世界上，不可怜的人太少了。

她也不亦然吗？

可是，又有谁来帮她呢？

是，她就是自私，她不管别人。

甚至，她还时常在想，如果自己当初和现在一样。

那么，自己所仅有的一切，会不会不会消失。

哪怕，现在，就是对方说得在怎么感动。

她也最多口头上表达一下谢意思仅此而已。

说在好听点，她们之间又何常不是因为利益，而被联系在一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