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原剧情薛宇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柳如玉的,此人性格很好,也没什么阴沉心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范思哲,最主要的是也就是耍一些小手段,外表看起来很是精明其实就是一个憨憨的角色。
“司南伯可在府中?在下去拜见一番。”
“我爹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户部办公,晚上才会回来。”
“那好吧,带我去范闲的住所吧,我在那里等他。”
“请给我来。”
“谢谢。”
将薛宇安顿好之后范若若就离开了,独留下薛宇和滕子京两人。
滕子京不许说话,站在小院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至于薛宇转了一圈之后目光很快就停留在一个硕大的箱子上。
箱子是由一种很特殊的金属打造而成,最主要的是它的锁芯,跟目前所流行的锁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形式,因此除非是配套的钥匙,不然再高明的锁匠也打不开,毕竟发展的文化不一样。
简单的来说这个金属盒还有锁都是用现代技术打造以目前的科技根本无法打开。
薛宇伸手轻轻一抹,只听得咔嚓一声,箱子直接蹦开。
开锁神通之下就没有打不开的锁。
薛宇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再次关上,本来没经过人家主人允许开锁就已经很不对了,再说里面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东西。
一把巴特雷和一封信而已。
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吃着丫鬟们送上来的糕点,手中拿着一本古籍饶有兴起的观看。
这方世界是核战后的世界,虽然与地球文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同样也发展出了自己的脉络,自己的文明。
要知道薛宇所穿梭的这么多世界中基本每一个都是以地球文明为背景的,唯有这方世界就像是主河道的分支支流,不理会这方世界的剧情光是那浩瀚如烟的古籍都让薛宇望乎所以。
新的文明也代表着新的知识、新的智慧。
萧伯纳曾说过:如果你有一种思想,我有一种思想,彼此交换,我们每个人就有了两种思想,甚至多于两种思想。
比如薛宇手中的这本《鹿子训》,有些类似于论语,是一个名为鹿子的大儒所写,一字一句之间都蕴含着哲理,让人读之心生惊喜。
心是一颗明珠。以物欲障蔽之,犹明珠而混以泥沙,其洗涤犹易;以情识衬贴之,犹明珠而饰以银黄,其洗涤最难。故学者不患垢病,而患洁病之难治;不畏事障,而畏理障之难除。
意思是说人心就像是一颗明珠,容易被物欲蒙蔽,物欲容易被洗涤,而情事最是难以清除。
还有这句。
士君子之涉世,於人不可轻为喜怒,喜怒轻,则心腹肝胆皆为人所窥;于物不可重为爱憎,爱憎重,则意气精神悉为物所制。
意思是说一生行事不可轻易露出喜怒,不然容易被人所窥探,更不能太过于对物质重视,不然容易被牵引。
“好书,哈哈,当浮人生一大白。”薛宇读到开心处更是哈哈大笑,兴奋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就像是在喝酒一样。
“呦,没想到你还是一个读书种子,要不要留下来考个状元?”范闲一脸笑容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薛宇合上书郑重的将其放在一旁,道:“书是人类文明的阶梯,地球有自己的文明,这方世界也发展出了他们文明的光辉,没事多看看书,有好处,你的事情办完了?”
范闲一屁股坐在薛宇的旁边,没有丝毫平实的礼仪,就像是跟朋友闲聊一样,端起茶杯一口饮尽道:“办完了,就是去了一趟鉴查院,了解了一些事情而已。”
“哦!”
“你就不问问我去了解什么?”
“早说就说。”
“切,没意思,我现在终于知道我娘为什么死了。”范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