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口中却是故作愤怒道“裴司学请自重,我累了,我要回去,梓竹,梓竹,过来。”
如此高声的呼喊梓竹虽然不能在当做听不到了,快速的跑了过来。
“推我回去。”
“是,大郡主。”
薛宇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再说话,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再说可能就成反作用了。
回到日晟府,梓竹怀中掏出一封信纸递了过去收到“群大郡主,这是裴司学走之前交给我的一封信,您要看看吗?”
“不看,丢了。”
“是。”
梓竹做势离开。
“等一下。”
“额?”
“把信放在桌子上吧,毕竟他是裴司学,身具官身,不能如此轻辱。”
梓竹嘴角偷偷一笑,点了点头,把信放在书桌上,随后便退出房间。
半晌之后陈阮阮才悄悄的拿起那张书信。
“《清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辛弃疾最经典的诗词之一,一篇青玉案写尽了元宵节的美好与繁华,让世人在无词可写,其中最后一句更是千古流传。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陈阮阮眼神迷离喃喃自语。
突然之间陈阮阮又想到了薛宇的那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抹红晕爬上脸庞。
“呸,元宵节还没到呢,乱写。”
虽是如此陈阮阮却将这一抹诗词小心翼翼地收在怀中。
第二天一早陈阮阮刚刚洗漱好,正打算去院中晒晒太阳。
“郡主,郡主,裴司学来了。”梓竹跑过来笑着说道。
“他……他来做什么?”
“小的也不敢问,让裴司学进来吗?”
“不……”
“那小的让裴司学离开。”
“别……如此把他赶走后实在是有违礼仪,让他进来吧!”陈阮阮言不由衷的说道。
“是。”
不多时薛宇这脚步走了进来,踏着阳光,一身白衣,与那阳光同合,脸上温和的笑容更是有如花开。
陈阮阮没有听过那句那天阳光正好而你又穿着白衬衣,但却心脏狂跳。
“见过大郡主。”薛宇笑吟吟的行礼道。
“你又来做什么?”
薛宇没有回话,反而对着周围的侍卫侍女挥了挥手,梓竹露出一抹坏笑,微微行了一礼便带着他们退了出去。
“梓竹,你们干什么?我才是郡主,快回来。”陈阮阮急切的说道。
“郡主,我都想起来还有花没浇呢,您跟裴司学先聊着,我们去浇花。”梓竹说话间便领着那些不易快速的离开。
整个院落中就只剩下薛宇两人。
薛宇很是自觉的推着轮椅,轻声问道“昨天我给你写的词看到了吗?如何?”
“不如何,如今还没有到元宵节,不应时,不应景。”陈阮阮撅着嘴故作不满道。
“是吗?到时候我再给你写一个应时应景的,至于现在嘛!先让我看看你的腿。”
根本不给陈阮阮答应的机会,向前蹲坐在她的身前,直接探手去抓。
一股温热从腿部传来,感觉自己的敏感部位被抓住,陈阮阮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脖子、脸庞、耳朵每个部位都是成粉红色。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快松开。”
薛宇好像没有听到一半,将其裙子向上提起一些,刚好可以看到整个小腿。
优美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