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怪乎苏星河这么火急火燎的,开这劳什子弈棋之会。
“原来是陈道友,不知道友是何方高人,寻找老朽又是所为何事?”
无崖子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
陈恒之靠近自己三丈近时,无崖子便感受到了他的存在,陈恒之体内那雄厚、灼热、霸道的真气,以及那时时与天地相融,天人合一的境界,都让无崖子知道,这是一位与他同等境界的存在。
因此,他才会对陈恒之以同道之礼相待。
“在来擂鼓山的路上,有一个名叫丁春秋的老头,在我面前可是嚣张得很啊,竟然说要我跪下向他行礼。
我一个朋友受不得这等屈辱,出手把他打伤,废了武功,再一路拖到了这擂鼓山。
恰好我上门拜访道友,也没带什么见面礼,我就将他送给道友,你觉得怎么样?”
陈恒之对无崖子的话避而不答,而是背负着双手,开口说了另外一件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听在无崖子耳里,却不次于晴天霹雳,如雷贯耳般。
无崖子嘴唇蠕动,老泪纵横“能让老朽临死之前手刃…仇敌,纵是…立即便死去,老朽…也瞑目了,道友如此大恩,老朽不知怎样报答才好啊…”
陈恒之点了点头“其实,我这次拜访道友,也是有事相询,还望道友能不吝告知。”
“道友请问,老朽定然知无不答,竭尽所能。”
无崖子强自压下心中激动的情绪,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
“陈某无意中得知令师逍遥子的存在后,好生钦佩,立生拜访之心,可惜寻遍天下,也未曾找到令师的踪迹,因此,在听说了令徒的弈棋会之后,陈某便立即赶来擂鼓山,见见道友。”
陈恒之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陈某想知道的是,令师现在可还在这世间?”
无崖子闻言,仰头长叹,久久不语。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说道“师尊其人,老朽也不尽知,只知道他来历神秘莫测,风流洒脱,行踪飘忽不定,来无影去无踪。
很久以前,老朽和师姐师妹还是幼童时,就被师尊收养,他教我们习文练字、琴棋书画等,并根据我们三人各自的喜好、体质,各自传授不同的武功。
大师姐学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和『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
老朽学的是『北冥神功』、『天山六阳掌』、『凌波微步』。
小师妹学的是『小无相功』、『白虹掌』。
那个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老朽记得,在我们师兄妹三人学艺有成之后,家师就不见了…”
听到这里,陈恒之连忙问道“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