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被别人告诉我，那是剑伤。而那把剑是宫中的剑。你告诉父亲，是不是你杀的？如果你说不是，为父就信。”

实在不是他多心，而是他这两个女儿自来不合，前不久还在家里发生过那样的事。

林雪落抬头看向他，忽然叹一口气“不是。皇上已经有定论。您还要怀疑吗？”

“当真？”

“您应该知道她死的时候，皇帝也在。如果是我杀的，他会放过我吗？”林雪落说道。

“那为父就放心了。为父只是怕你们姐妹互相残杀。你好好的吧。”林相说完他背手往回走。忽然听到林雪落呼唤他。

“父亲，你有没有后悔过。”林雪落说道，后悔宠妾灭妻，将妻子逼疯。后再未踏进妻子房间一步。后悔无视女儿，却又溺爱另一个女儿。最后落的一个抑郁不得爱自杀而死，一个又因为嫉妒虚荣而死。

“后悔啊，悔不当初。只是不知道究竟如何会成了这般模样。”林相步履艰难，却还是回头说道“有空多回家里，你母亲想你了。”

他的背影，忽然苍老。

林雪落面无表情一直注视他离去“林雪仪是该知足的，好歹她死去还会有人替她心痛。而林雪落死的悄无声息，自始至终。无人爱她。亦从未得到你的父爱。”

“谁在那，出来。”林雪落面色冰冷的说道。

凤梨从后面进来，她的手中端着补品，看林雪落的脸色，整个人慌张不安“皇子妃，我是来给您送补品的。”

林雪落的表情晦涩莫深，却还是端起了那碗补品。仔细在手中看着“凤梨，你是哪里人士。”

凤梨如今也是皇帝的宠妃，可在她面前却总不自觉的气势变低“汴京人。”

“今年多大。”

“凤梨今年三十五岁，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可嫁过人？”林雪落未回答，只继续问。

“凤梨一直跟着师傅流浪，没有嫁过人。亦没有生育过子嗣。”

“是吗？那你是你师傅养大的，无父无母？”

凤梨汗都快滴下来了“是，凤梨无父无母。是孤儿，被师傅捡到养大。”

“你师傅应该也是位四处行医的江湖大夫吧，四海为家。”

“是。”

“知道了。”林雪落无意识的摩擦那补品的碗边“下去吧，及得下次需要提前通报才能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