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马植还没有说话,倪成已经上去,一把将其推了开来,大声笑道“军师,你虽然有着神算的本事,但是打仗的事情你不懂!”
那吴陶被推的踉跄跌倒,气恼的脸色涨红。
马植见了,急忙上去扶住吴陶,呵斥倪成“粗坯,休得无礼,还不快向军师道歉!”
又对吴陶解释道“军师,这一仗是非打不可的!我等不打,让那些乡兵安然退走。
他们就以为我们只是仗着地势难攻而已,日后就还敢和我们为难。
但是如果他们尝到了我们的厉害,知道我们便是不靠着地利,照样能够轻易杀败他们,他们就会害怕,日后再想要和我们作对,就会好好考虑考虑了!”
吴陶连连摇头,这种说法说服不了他“我刚刚卜了一卦,大当家的此去,怕是有着危险。还是要小心在意啊!”
马植听了哈哈大笑“我等厮杀汉子,又做了山贼,脑袋哪天不是挂在裤腰带上?便真是死了,那就死了吧!但是想要让我坐以待毙,那是休想!”
这话说的豪气干云,徐忠倪成等头领听了,都是纷纷叫好。
他们是边军精锐出身,打老了仗的,最是知道主动权的重要性,更是不怎么把生死放在眼中。
这就和吴陶的考虑完全不同!
吴陶气急败坏,叫道“让那些乡兵安然退走,岂不是更好?如此官府也不会太过忌惮。
但若是你们真的打赢了,把事情闹大,朝廷派出真正的官兵攻来却又如何?
清风寨再是险要,然而凭我们这一两百人,能够抵挡得住么?”
马植摇头“若是不打这一仗,那些乡兵不怕他们,县中大户不怕我们,就会一直和我们作对,各种办法封锁我等。
我等早晚被困死在这山中,又如何找那来往商队抽钱?
这才是眼下我等考虑的事情,至于朝廷大军来不来攻,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以后再去考虑不迟!”
沙场汉子,考虑事情向来简单,就只考虑眼下,至于以后的事情,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考虑的?
这时候那马植已经下定决心,耐心已经就要用尽,准备让人把吴陶给先关起来再说的时候。
忽然之间,矦青云的声音降临到他们的脑海之中“不要急着下山,山下埋伏着监察道人。放下吧,那些乡兵不会轻易撤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