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衣人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告知主人实情。
“怎么了?直说……”终于,火舞爆发了,对着黑衣人一阵低吼。
“这几日两人并未修习。”黑衣人吓得一哆嗦,赶紧如实汇报。
“没有修习?那做了些什么?”
“就是每日弹琴,下棋,喝茶,写字什么的,还抓虫子。”黑衣人如果不是此刻脸上蒙着面,那他的汗水恐怕早就在地上汇聚成小水潭了。
“啪……”终于,可怜的茶杯在火舞手中捏的粉碎。
“……”黑衣人更加紧张,完全不敢动弹。
“你下去吧!”火舞挥挥手。
“是。”得到命令,黑衣人一闪身便跳出窗户不见了。
“宗茂……”火舞此刻手捏着桌角,一使劲竟然生生掰掉了一块儿,“你为什么总是能得到一切而不费吹灰之力?”
他的手因为刚才捏碎茶杯,后来又掰掉桌角,已经伤痕累累,正在缓缓的滴着血。可火舞并没有理会自己手上的伤,任由的血珠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也许只有这手上的伤口能刺激到自己心头的痛。
“遥遥……遥遥……”火舞眼神显得有些涣散,思绪开始飘荡。
“大师兄?”出云遥目送宗茂离开,转过身就看见火舞站在离自己不远的树后。
“遥遥……我有话和你说。”火舞看见出云遥发现了自己,决定干脆说清楚的好。
“大师兄,还是改日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说着出云遥便绕过火舞准备回自己屋子去。
“你给我站住。”火舞一把捏过了出云遥的手腕,“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说话?”
“不是的,大师兄,你误会了,我是真的不舒服。”火舞很用力,出云遥试图挣脱,但没有成功。
“是为了他?”火舞指了指已经远去的宗茂的背影。
“……”出云遥没有回答他,只是将脸扭到了一边。
“呵呵……你们个个都回护他,喜欢他,看重他,他到底有什么好?因为出生世家?因为天授之能?还是因为他长得好?”火舞此刻虽然笑着,但眼中却充满了愤恨。
“大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出云遥有些不相信的转头看着火舞,一向徜徉恣肆,豪迈不群的大师兄此刻显得那么的卑微,计较。
“我说错了么?”火舞收起了笑容,瞪大了双眼看着出云遥,“从你跟着师父上山那一刻,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关怀你,什么事情都宠着你,让着你,你看不见?你感受不到?”
“大师兄,我知道的,我也很感激你一直对我那么好。”出云遥又试着挣脱火舞的钳制,可他太用力了,“你先放开我好吗?你捏疼我了。”
“你说,难道我就比不上宗茂?”火舞没理会出云遥的要求,此刻红着双眼瞪着她。
“大师兄……”出云遥有些无奈,自己心中的人刚刚才离开,又遇见了大师兄的纠缠,顿感无力。
“你怎么不说话了?”火舞看出云遥的样子,更加来气,直接双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
可出云遥只是眼中含着眼泪,就是不说话。火舞气急,对着那唇就贴了上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舞懵了,双手耷拉下来,站在原地也没有再说话。
“你……”出云遥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开始落下来,看了一眼四周,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再后来,火舞找了好几次出云遥,可她都避开自己。火舞知道自己那天做的过了火,遥遥是真的生气了,不想理他。火舞也很后悔,可他希望能做点什么挽回,直到出云遥渡劫,他才有了机会接近她。
“遥遥……我只是想来护着你!”当火舞走进出云遥渡劫的山洞,后者却一脸的惊恐看着自己,火舞不知道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