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接下来薛家如何在世家之中自处,想一想如何在五个月之后的巫主之选中胜出,这是你们男人该操心的事,你们这般有主见,说放火就放火,也不要出了事,就把责任把责任怪到女人头上,我先把话说明白,你们谁敢去找阿翎的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几人心里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薛寄宏试探着问道,“母亲,族中长老还等着呢,如今外界传的也难听,总是要想个解决的法子。”
薛老太太不吭一声。
这样的大事前所未有,对于薛家来说,如同从云端跌入谷底,该如何处置,谁也拿不出一个决议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对她来说,她现在只想护得阿翎安然无恙。
薛寄蔓微微的思索,“母亲,此事事关重大,族中长老今日都不曾回去,本就等着阿翎醒来,如今这巫医之书确定被毁,这事非同小可,母亲见多识广,请母亲拿个主意?”
薛老太太越发的怄的吐血,“现在你们想起我这个做母亲的?当初为何不听我的。”
一句话让一屋子的人哑口无言。
薛寄宏闷闷的埋怨起来,“母亲,就算这事不怪阿翎,可是大嫂也脱不了干系,长房嫡系传承是祖宗留下来的,大哥只有两个女儿,早该过继嗣子才是,当初若不是大嫂拦着,一切早就是水到渠成,何至于才到了今日这般田地。”
薛老太太的脸色越发的不好,“蒋氏有错,你们扪心自问,寄远迟迟不能决议的原因是什么,当真是因为蒋氏不肯?阿源和阿昊可有一个担得起大任的?两人跟着寄远学巫医也有十年了,到现在连考个巫医也过不了,但凡有一个出挑的,何至于迟迟未决。”
薛寄宏说道,“母亲这就不对了,世家子弟十三岁才能参选,如今也不过考了几年。”
薛老太太不想再说。
薛寄蔓却有些惭愧,“母亲勿怒,只是资质这种问题的确是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