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参与。
薛老太太淡淡的说了一句道,“此事,你不用管了,邱嬷嬷自会派人看管。你去忙你的就是。”
而蒋悦自始至终,没有回过头。
她仔细的替薛翎检查过,右手的烫伤有些严重,又落入池水受冻,只怕一场风寒是少不了了。
心里既有后怕,又有担忧,更多的是心疼。
薛老太太担忧薛翎,在一旁看见蒋悦替薛翎检查妥当,这才上前,问道,“阿翎如何了?要不要紧,需要什么只管说。”
黑夜之中,蒋悦眸中的心疼和怒火交织着,一晚上差一点生离死别。
这一场大火所为何,蒋悦并不傻,自然是一眼就能猜出来。
她本就不是温婉的性子,心底的情绪几乎要压制不住,她看着薛老太太,眸光扫向了邱氏,一字一句的说道,“婆婆,我嫁入薛家,的的确确是没有尽到一个做儿媳的责任,但是夫君如今刚刚故去,就算薛家容不得我,也不必这般迫不及待,夫君现在还躺在灵堂之中,尸骨未寒,你们就要置我们孤儿寡母于死地,夫君一向最疼爱阿翎,今日这一场大火,若是阿翎有个好歹,婆婆难道不怕夫君死不瞑目?”
蒋悦字字句句诛心一般,质问着薛老太太,薛老太太被问得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蒋悦说到最后,声音越发的激烈,女儿险些归于黄泉,此时此刻的蒋悦就是一头护犊的母狮,她没有半分的顾忌,每一句话都是直言不讳。
“等夫君入土为安,要如何处置,蒋悦悉听尊便,何至于用这样龌龊的手段断我生死,还要连累阿翎,薛家是江陵的巫医世家之首,也是江陵百姓的神邸,这般行事不轨,实在叫人不齿,今日这一场大火,险些害的阿翎命丧于此,请婆婆看在死去夫君的份上,给我一个交代,给阿翎一个交代。”
若是寻常,蒋悦这般言语便是以下犯上,薛老太太必然是要言辞教训一番,现在,薛老太太看着小小的人儿,在烛光之下,印着一张雪白的小脸,紧紧的蹙着眉头,似乎依然还在发抖。
薛老太太半晌没有出声,她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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