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昏迷不醒。

坐在地上、唯一还清醒着的老四，看着三个同伴瞬间倒下，只觉浑身发寒，如坠冰窟。

他惊惧地看着杨天，眼中不再有一点轻视，有的只有害怕与颤栗，“你……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现在不是你问问题的时间，”杨天微笑着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如果你还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ok？”

亲眼看到杨天诡异的身手之后，老四彻底失去了战斗的意志，连忙点头道“好好好！只……只要你不杀我，我能说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那你就说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杨天问道。

“呃——”老四一下子哽住了，陷入了极大的纠结之中。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犹豫？”

杨天挑眉道，“难不成，这就已经是你不能回答的问题了？”

老四颤了颤，还真点了点头，道“这……这位大爷，我……我真不敢说啊。

这要是说了，就算您不杀我，我也死定了……”“可你要是不说，你不但会死得更早，而且会死得更痛苦哦，”杨天嘴角一翘，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温柔地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人有206根骨头。

而我，可以让你依次感受每一根骨头蹦碎的快乐。

你……要不要试试？”

老四听到这话，看着杨天那温和的笑容，忽然浑身猛地一颤，感觉好像看到了最狰狞的恶魔。

再加上手指上传来的剧痛，他的心理防线顷刻间崩塌了。

他连忙摇头道“别别别别！我……我告诉你，是远山老大派我们来的！”

“远山？”

杨天仔细思索了一下，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那是谁？”

“呃……远山大佬是……是这一片区最厉害的社团大佬，”老四颤抖着说道。

“哦？

原来是黑老大？”

杨天挑了挑眉，“那他为什么会要你们跟踪我？”

“不知道，这个我们真不知道。

我们只是得到了命令，说要跟踪您，找到您的住处，然后回报回去。

其他的我们真不知道，我可以发誓！”

老四哆嗦着说道。

杨天看了看这壮汉害怕的神情，很快确定他应该没有说谎的勇气。

像这种喽啰，不知道老大真正的意图，也是正常的。

而且，杨天略一思忖，其实也能猜到这事跟秋山睦月有关。

毕竟他才刚救了秋山睦月，从警局出来，就被跟踪了，这可不像是巧合。

他沉默了数秒，一脚踢在老四侧颈上。

老四瞬间晕了过去。

杨天拿出手机，给秋山睦月发了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