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贺母原本惨白的一张脸骤然红了,愤怒的驳斥:“小醒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害他?”
乐渝州并不介意她过激的态度,淡淡一笑,“阿姨,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再不同意报警,自证清白,那就真有问题了!”
“不,不会的,”贺父看向乐渝州,有些不悦:“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是……”
“爸,乐哥是我的学长,”贺镜醒见贺父沉下了脸,怕他爸得罪乐渝州,连忙介绍说:“爸,乐哥现在是顾氏集团的副总裁,乐哥年轻有为,是我的榜样!”
顾氏集团?
贺父一下打了个激灵,原本下撇的嘴角又扬了起来,“对对,小醒说得对,确实是年轻有为!”
不是他势利眼,实在是顾氏集团贺家惹不起。
而且,如果乐渝州只简单是贺镜醒的朋友,那就算是他的晚辈,他可以给乐渝州脸色看。
可乐渝州还是顾氏集团的副总裁。
他怎么敢给顾氏集团的副总裁脸色看?
虽然不敢得罪乐渝州,但他还是替他妻子解释道:“乐副总,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妻子虽然不是小醒的亲生母亲,但她一向疼爱小醒,就连我小儿子都要排在小醒后面。”
“就是!”贺镜章气愤的说:“乐副总,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您可不能乱说话,影响我妈和我大哥之间的感情!只要是认识我妈的人都知道,我妈最疼我大哥了,我家要是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就是我大哥的,要是有剩下的,才有我的那份,我要是敢和我大哥吵架,我妈第一个饶不了我,总是护着我大哥,就为了这个,我小时候没少吃我大哥的醋,乐副总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乱说话!”
“哦?这样吗?”乐渝州勾唇笑看他,“也许是我弄错了吧,但既然是我弄错了,那贺夫人为了自证清白,理应报警吧?”
“你不是我们贺家的人,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贺家的事,请你不要对我们贺家的事情指手画脚!”贺母怒声说:“我两个儿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如果被人知道,我们家有人弄些脏东西害人,以后还有哪个姑娘还敢嫁给我儿子?这种丑事,当然要藏着掖着,不能弄的人尽皆知,你不是贺家人,我们贺家人丢脸,你当然不在乎!”
“妈,你别这么说会长,”贺镜醒连忙说:“如果不是会长,直到现在,我还以为自己是生了病,是会长救了我,会长是我的恩人。”
“对,对,”贺父附和说:“兰芝,乐副总是小醒的恩人,你说话注意点。”
“我看,她不是不注意,她是故意的,”岳崖儿看着贺母,淡淡笑笑,“如果你真是一个心疼贺镜醒的母亲,你就应该记得,贺镜醒日后是否可以康复,全都指望我,你就会对我以及我的朋友恭恭敬敬的,你怎么会我的朋友出言不逊?由此可见,在你心目中,你大儿子根本没你小儿子说的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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